三叔覺得不對勁,又去問另一個護士,那個護士倒沒那麼慌張,隻說曾婷婷最近有些事情回家休息了,可三叔再多問一句,那人便不耐煩了,問三叔是誰,和曾婷婷什麼關係,讓他不看病的話不要在這打擾大家休息。
三叔直接被趕了出來,他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甚至很有可能曾婷婷出了什麼事情。
正當他心裏慌慌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護士,他住院的那兩天,那個護士和曾婷婷總是在一塊,還經常說笑,兩個人的關係應該不錯。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三叔攔住那個護士,問她曾婷婷的事情。
那護士還記得三叔,看他出現在這很驚訝,可是關於曾婷婷的下落她也解釋的含含糊糊,這讓三叔更加確定曾婷婷出了事情,三叔好說歹說的勸那個護士把曾婷婷的下落告訴他,如果真的有什麼危險他或許能幫上忙。
看著三叔渾身結實的肌肉,那個護士像是信了三叔的話,她小聲告訴三叔不要再在醫院裏談論此事,等她下班了她回去找三叔,隨後告訴三叔了一個地點和時間,讓三叔到時候去那裏等她。
之後等待的時間對三叔來說比幾年時間還長,直覺告訴他曾婷婷出事了,而且這件事還不小,他甚至想到曾婷婷會不會已經死了,很快三叔就把這個想法給否定了,從那些護士的反應來看曾婷婷隻是遇到了一個很棘手的事情。
好容易挨到那個護士下了班,三叔才了解到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三叔出院的那個晚上,醫院急診送來一個病患,那個病患來的時候身上全都是傷口,額頭破了一個大口子,整張臉皮都翻出來了,活像外麵賣的那種開花饅頭。
那晚曾婷婷正好在值班,本來想給他趕緊推進手術室,可那個病人卻突然坐了起來,嘴裏念叨著什麼,還死死地掐住曾婷婷的脖子。
好在身邊的人反應及時,把那個病人給推開了,不然曾婷婷就要被掐死了。
本來以為隻是那病人頭部受傷發了瘋,醫院的人安撫曾婷婷一番就都去各忙各的了,可沒過多會曾婷婷就開始發高燒,然後嘴裏開始說胡話,說的是什麼沒人能聽懂。
“她在哪?”三叔心急的問道。
“醫院給曾婷婷打了針吃了藥,可那高燒一直也不退,意識也一直都不清醒,還做出很多傷害自己的事情,醫院沒辦法把她先放到重症監護室了,給她吃了藥讓她先那麼睡著。”小護士心有餘悸的說道。
三叔又問那個病人在哪,小護士歎了口氣,說當晚手術之後病人的傷口是全部處理了,可還是在發瘋,症狀和曾婷婷一樣,醫院也是把病人先放到重症監護,讓他先睡過去,以免再發瘋傷了別人和自己。
“你說那個病人是不是中邪了然後害的婷婷也……”小護士麵露恐懼,她說最近醫院的人都這麼說,領導還下令任何人不可以把這事傳揚出去,發現的直接就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