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肯放過麵具人,如果放他走了那麼我的心髒就真的被他也帶走了。
我不放麵具人走,又和他打鬥在一起。
這一次麵具人不再顯得那麼狼狽,直到他把我打到無力反擊我才發現,之前不過是他在讓著我罷了。
這個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實在讓人摸不透。
我被麵具人重重的打倒在地上,他似乎沒心情再糾纏下去,走到暈倒的Z身邊開始搜黑石,見沒有收獲,麵具人也不糾結,打了個響指呼喚幹屍來自己身邊。
我躺在地上看著馬上要脫逃的麵具人恨的牙癢癢卻無濟於事。
“站住!”隨著一聲嗬斥,一道黑影從一旁一閃而過,將麵具人的後背重擊了一下,本來已經站到幹屍背上的麵具人被踢了下來,他憤怒的盯著那個人。
我定睛一看,不由得欣喜若狂,居然是三叔!
幾天不見,三叔氣色好了很多,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表情堅韌,帶著一絲狠勁兒,和之前吊兒郎當的樣子完全不同。
“三叔!”我激動地喊了一聲。
“阿瑞你先休息,讓我會會這家夥。”三叔朝著我溫柔的笑了下,那笑容裏充滿了自信。
看到三叔來了,我安心了不少,心裏暗暗祈禱三叔能幫我把我被取走的心髒奪回來。
麵具人這次真的發怒了,原本已經被我刺傷的後背本來已經止住了血,可讓三叔打的這一下讓他的傷口再次裂開,甚至比之前更加嚴重,他的後背又開始不斷地滴著血,導致他站著的位置已經被血暈濕了一大塊。
“每次你都來的那麼及時,看來你我之間的緣分也算不淺。”麵具人冷冷的說道。
“畢竟老相識,剛才這一下是給你的見麵禮,後麵還有更大的禮呢!”三叔語氣溫和,可說完這句話後卻直接衝上去直擊麵具人的門麵。
麵具人輕輕側過身躲過三叔的進攻,他閃到一旁和三叔對峙。
“你身體的裏的毒解了?”麵具人的語氣有些驚訝。
“嗬,無恥小人還好意思問我?”三叔憤怒的朝著麵具人再次發起進攻,兩個人打的不可開交。
從他們的隻言片語裏我大概明白過來,為什麼三叔之前總是吊兒郎當,明明嘴上把自己說的很厲害,可一到關鍵時候就總是欠點火候。
三叔也是最近才發現自己中了一種毒,抑製他體內的能量,現在他基本已經將毒解了。
這次三叔和麵具人打真的是毫不費力,好幾次麵具人都被三叔打的隻能防禦,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三叔見麵具人處於弱勢,打的更加猛烈,每一招都像在向麵具人索命。
麵具人一直閃躲,保證自己受了傷的後背不再遭受三叔的重擊。
可最終還是百密一疏讓三叔打了個正著。
麵具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
“老五,你我多年的恩怨今日應該有個了斷了。”三叔冷冷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麵具人,他一步步朝麵具人走了過去,麵具人毫無閃躲的意思。
“怎麼,反抗都不想反抗了?”三叔蹲在麵具人身旁問道。
“殺了我,蘇瑞也要陪葬。”麵具人突然瘋狂的笑了起來。
三叔一驚,回過頭疑惑地看著我。
“他的心被我取出來了,殺了我他的心髒永遠回不來,如果有一天雪蛇徹底吞噬了阿瑞,你知道是什麼樣的後果嗎?“麵具人笑的更加猖狂了。
三叔大驚,起身走到身旁把我拉了起來,這才看到我胸口上的雪蛇,他的表情十分複雜,欣喜和擔憂交雜在了一起。
“阿瑞,這雪蛇怎麼會跑到你身上來?”三叔還是不太相信,伸手摸了摸我胸前的圖騰,剛剛觸摸,圖騰便發出白色的光芒,三叔連忙皺著眉頭把手縮了回來,他的手居然在剛才那一瞬間被凍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