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役休息室內,玉真正與一位中年大叔閑聊,大叔三十來歲,名叫蒙牛,威武雄壯,皮膚黝黑,老實憨厚,他有個弟弟叫蒙龍,是內門弟子。在宗門內隻有至少要有練氣四層的實力才有資格成為外門弟子,而要想成為內門弟子至少得是築基修士。這時從門外又走進一位中年大漢,濃眉大眼,滿嘴胡渣,一臉的傲氣,見玉真二人在閑聊,對蒙牛可不敢放肆,但張玉真可就不一樣了,要背景沒背景,要實力沒實力,簡直就是傳說中啥也不是的典型代表啊,以後成為外門弟子捏他那不跟玩似的,想到這,來人厲聲道:“張玉真!外麵那麼多事都沒做完,怎麼就在這休息了,自己什麼身份不清楚嗎?”
“我怎麼會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呢,不是和你一樣的身份嗎?你說對吧!你一個大人好意思跟我一個小孩計較,不要臉!”玉真聽到來人陰陽怪氣的言語,心中大怒,冷聲道。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玉真我和你一塊去做,走吧走吧。”蒙牛到兩人之間的火藥味,推著玉真向外行去道。
“哼!現在不把我放在眼裏,以後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聽到玉真的話,頓時怒上心頭,雖然現在自己也是個雜役弟子,但玉真能與之相比嗎,待此次入選外門弟子大賽後,自己就能擺脫雜役弟子的身份,到時雜役弟子誰見了不得恭恭敬敬的叫聲師兄,就算自己現在還沒成為外門弟子,在雜役弟子裏也沒人敢來得罪自己,見玉真二人離去,眼中閃過一絲陰翳,自言自語道。
“你好好的得罪趙漢幹嘛呀!過幾天就是每三月舉辦一次的入選外門弟子大賽了,而據說趙漢在前不久達到練氣四層了,此次大賽之後很可能會晉升為外門弟子,在雜役弟子中誰不是在努力的巴結他,你現在把他得罪了,你覺得以後他會讓你好過嗎?”蒙牛略微有些擔憂的說道。
“他達到練氣四層又如何,能不能進外門還不好說呢!就算進了我也不懼他。”玉真已然達到練氣二層,雖然不如趙漢,但他勝在年輕呀!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在短時間內修到練氣三層甚至是練氣四層,到時就更無需怕他了。
“你還是小心為好。”蒙牛見玉真並擔心,也不在過多的說些什麼,隨口提醒道。
傍晚時分,柳師姐身邊的那名雜役女弟子又來到此處讓玉真送熱水過去,玉真像往常一樣將水送去,玉真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去往柳師姐住處的羅鄴師兄,此人口碑不是很好,得罪過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而他卻依然活得瀟灑自在,隻因其父乃是宗門長老,比宗主小幾歲,現在是金丹前期修為,不久前有傳言說他即將跨入金丹中期,果然拚爹在哪都一樣,不過這與玉真無關,玉真也不想與此人有交集,道了聲好便離開了。
今天是這個月的最後一天,又到了領取酬勞的時候了,玉真來到登記處,一位登記人員坐在椅子上不鹹不淡的說道:“把身份牌拿出來進行登記。”
玉真摸了摸腰間,竟然沒有,又摸了其他地方,發現自己的身份牌不見了。於是玉真詢問道:“我的身份牌沒帶,你看能不能在這做個記錄先把酬勞發給我,明天再把身份牌帶來登記?”
“忘帶了?!那等你什麼時候帶來什麼時候就給你發,現在別在這裏耽誤其他人的時間,下一個!”登記人員不耐煩的說道。
玉真無奈,隻得先回住處,回想了下。玉真清楚的記得在下午的時候,身份牌都是掛在腰間上的,之後也就是去了柳師姐的住處和發放酬勞的地方,也許是掉在去往這兩個地方的途中了,明天早上過去找找看。
第二天清早,玉真正準備去做雜務,見到一人從遠處行來,徑直地走到玉真身前,掏出身份牌,上麵赫然刻著外門二字。
“你是張玉真?”男子倨傲的說道。
“是的,師兄。”玉真回答道。
“跟我來!”男子趾高氣揚的說道。
“去哪?誰找我?要幹什麼?”玉真有些疑惑,自己沒得罪過誰呀,要說有,那就是那個趙漢了,但顯然不是他,他哪有能力讓外門弟子來傳話。
“宗主找你,至於什麼事,到了就清楚了。走吧!”男子麵無表情的說道。隨後不再搭理玉真,帶著滿心疑惑的玉真離開。
宗門大殿內早有幾人在此等候,中間一人正是賀宗主,與之並排站在一起的是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旁邊還有兩名女子,這兩名女子玉真都認識,一個是柳師姐另一個是對他有救命之恩的若容師姐。見玉真到來,宗主仍是古井無波的樣子,老者也依然微微笑著,像一個慈愛的老爺爺,若容表情也無變化隻是眼中透著一絲擔憂,而柳師姐的反應更是讓玉真如同丈二的和尚一般,柳師姐對著玉真咬牙切齒、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