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好衣服,打開了床頭櫃,高檔的酒店裏是放著避孕套和避孕藥的。
拿起一片,我到了被溫水,正要就下時房門打開。
“醒了?不多睡會?”羅燃走了進來,“你太累了,怎麼不多睡一會,我發現這附近一家還不錯的蟹黃燒賣,等下帶你去吃。”
我手一抖,藥片掉落。
淡然的喝了口水,我轉身望向他,“昨天晚上是我喝醉了,我不清楚是不是我自願,我可以不計較,但也麻煩羅先生以後離我遠一點,不然的話,我隻能告你強奸,讓你在監獄待上一陣子了。”
他麵容一僵,眼中盡是失落。
“有些話我覺得還是說清楚的好。”我別開視線,“我給過你機會,你放不下安若曦,既然如此我們從今往後就是陌生人。”
“如果你要為了那個女人對付海棠傳媒的話,那我奉陪到底。”
留下這話,我毫無留戀的離開。
從那天以後,羅燃再沒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我的話說的那麼明確,他生平驕傲,又怎麼會再低三下四的來求我。
公司的情況漸漸穩定,裁員後我作風嚴厲,員工們都兢兢業業。
一切都朝著我期望的方向發展。
而這段時間裏,白希風一直陪在我身邊,公司的事情他幫了我很多。
隻是有些時候,他看著我時目光複雜,其中好像夾雜著愧疚、自責,還有些我看不懂的情緒。
“七月,如果有天你發現你信任的人做了害你的事情,你會怎麼辦?”他試探性的問過。
我半開玩笑道,“那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白希風對我的不同表現的越發明顯,秘書曾對我調侃過,“林總,白總帥氣多金,圍在他身邊的那麼多女人他都看不上,隻一心一意守在你身邊,你現在又是單身,可以試一試。”
每次我都是一笑而過,不置可否。
……
下午早早下了班,我被白希風拐上了車。
“我帶你去放鬆放鬆,係好安全帶。”
“我們去哪?”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汽車最終停在了山腰下,我跟著他下了車,“那個是許願樹,把願望寫下來掛在樹上就能成真,據說很靈的。”
“這你也信。”我笑他。
“不管靈不靈,也算是一種寄托。”他拉著我朝著許願樹走去。
樹上掛滿了紅紙,樹下圍了人,無不都麵帶笑容,充滿了期待。
白希風為我拿來了紙筆,拿起筆時,我一時迷茫,他飛快的在紙張上寫下願望,我望過去,他卻急忙蓋住,“被看到就不靈了。”
直至他將紙條卷起,我都沒想好該許些什麼願望。
好似失去了重要的東西後,無所期待了。
末了,我在他的催促下,抿唇在上麵寫下了晴天健健康康六個字。
他帶我逛了許久,在回去的路上,他開了口,“據說隻要把自己的名字和喜歡人的名字寫在紙上,掛在最高處,兩個人就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