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縭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顧摯打斷了,臉色有些陰鷙。
“是他讓你來跟我求情的嗎?”
顧摯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可是聽上去卻頗有些駭人。
顧摯平時是很冷靜的一個人,情緒總是不外露,表情就更不用說了,永遠是淡淡然的神色。
可是一旦事關莫小縭感情的事,他那麵理智的牆就瞬間坍塌了,那頭平時被深埋在內心深處的獅子就跑了出來,瘋狂的咆哮誓死捍衛自己的領地,不容許別人一絲一毫的侵犯。
“不,不是。”
莫小縭下意識的否定了顧摯的說法,又往後退了一,顧摯卻步步逼近,眼神死死的盯著莫小縭,逼著她直視自己。
“那是你自己想要過來為他求情?”
顧摯一把捏住莫小縭的下巴,逼迫著她抬起頭來,眼神陰冷得可怕,仿佛地府裏的小鬼一般。
“你,你放開我。”
莫小縭是真的被顧摯給嚇到了,用力的拍打著顧摯捏著自己下巴的手。
隻是顧摯的手臂都被拍紅了,也不見他有一絲一毫要鬆開的痕跡,傳來的疼痛反而激化的顧摯的暴力因子。
“你就這麼喜歡他?甚至可以為了他向我低頭?”
顧摯的手勁那豈是常人能比的,莫小縭感覺自己的下巴都要被卸掉了。
“你,你聽我說,承佑學長……”
話還沒說完,莫小縭就傻了。
“承佑學長,都這個時候,你還想著他?我在你心裏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位置?就是為你利用?可有可無的嗎?”
顧摯的眼裏泛著血絲,眼睛傳達出來的東西真的太駭人了。
“不,不是……”
這樣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嘴巴就直接被顧摯封住了。
莫小縭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敢置信。
她不敢置信的不止是顧摯吻她這件事,更關鍵的是顧摯的吻裏帶著一絲毀滅性的意味,狠狠的啃著她的嘴唇,野蠻的撬開了莫小縭的唇,伸進去的舌頭拉著莫小縭的丁香小舌抵死糾纏。
莫小縭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隻是不知是顧摯的還是她的。
等莫小縭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毛衣已然被顧摯狠狠的撕碎,顧摯的手因為過於用力,正在咯吱作響。
“不,不要。”
等莫小縭反應過來,伸手去推顧摯的時候,顧摯已經徹底進入癲狂狀態了,那一點點的阻力對於顧摯來說無疑是興奮劑一般的存在,深深的激發了他心裏的暴力因子。
空出一隻手把莫小縭的兩隻小手剪在後頭,另一隻手狠狠的撕開了薄薄的保暖底衣服,皮膚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
這種無助感讓莫小縭的情緒再也不受控製,她仿佛失去了語言功能一般,隻知道眼淚無聲的往下掉。
顧摯已經紅了眼,對於莫小縭忽然卸了力毫無知覺,隻是一個勁的攻城略地,另一隻手甚至覆上了莫小縭,然後一個使力,把莫小縭壓倒了地毯上。
莫小縭已經徹底失去了抵抗性,隻是眼淚還是忍不住的一個勁的往下掉。
等顧摯恢複了一點神智,從癲狂狀態中清醒了過來,就看到了莫小縭如失了神一般,隻是眼淚還忍不住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