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緊繃,額頭有汗出現,雙手背到身後了。
法醫看著她微微眯眼,所有人也都將注意力關注在她身上了。
“秦小姐,你是心虛了嗎?如果您不接受試驗,我們可能就直接把您當嫌犯帶到警局了。”
秦明月一聽,咬了咬牙,她想,糖精不一定粘到她手上了,她剛才趁人不注意還死勁搓了自己的手,就算沾了一點點糖精,他的藥水也不一定那麼靈,一下就能測驗出,她懷著這種僥幸的心裏,把雙手拿了出來,還在猶豫要不要把手放進藥水裏時,法醫一把將她的雙手按了進去。
“啊!你幹什麼?”秦明月嚇得大叫,可當她掙脫著把自己的手拿出來的時候,所有人又被她手上的紅色驚住了。
等她反應過來,看到隻有自己的手變了顏色,立刻大叫了起來,“啊!啊!不是我,不是我……”
她的慌張,已經說明了她的心虛。
法醫冷厲地說,“秦小姐,你的手變顏色了,證明你拿過糖精。”
法醫這樣說,秦明月整個人都快崩潰了,立刻慌得哭喊著說,“不是我,不是我,是……”
她猛然扭頭看向藍鴛,伸手指著她,“是她,是她讓我幹的,你們抓她,別抓我,別抓我。”
她這樣一喊,很明顯的告訴別人她確實幹過這件事,而她突然咬著藍鴛,別人也都不相信,隻當她為了脫罪找個替罪羊。
藍鴛一臉無辜的站在那裏,眼圈微紅地看著鬱召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鬱召霆看了她一眼,便轉頭看向盼兮。隻見盼兮唇角微勾,沒想到“凶手”這麼快就顯露出來的,隻是,恐怕真相還隻是初見端倪。
“原來是你,你為什麼害我們陳家,我哪裏對不起你了?”
陳浩氣憤極了,走到秦明月身邊,一個凶狠的耳光將秦明月扇倒在地。
“啊!嗚……陳浩,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要害陳家,我為什麼要害陳家,是藍鴛她給我的糖精,她說這隻是調味品,讓我放入秦玉樓的糖裏,這樣周盼兮就會輸了……”。
陳浩一把揪起秦明月的衣領,像拖死貓一樣,“你還敢誣賴藍鴛姑娘,你明明把糖精放到我們五穀豐食來了,撒謊也得有個譜吧?”
陳浩氣憤的再次給了秦明月一個耳光。
“來人,將秦小姐帶去警察局。”
官職最大的警官發話了,有兩名警察上來拉扯秦明月。
秦明月奮力抗爭,“不,鬱爺,鬱爺,要帶我走,你們也得聽我把話說完,真的是藍鴛讓我這麼做的。”
“讓她說完。”
警察們本來還想拉她,可盼兮突然發話了,警察看向警官,警官看向鬱爺,鬱爺垂著眸沒有吭聲,大家意會鬱爺是默許了。
藍鴛的臉色有些微發白,不知道是對鬱召霆的失望還是什麼,但神情依然穩如泰山。
“昨天晚上,藍鴛小姐突然派她的丫鬟偷偷摸摸去約我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