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萬萬沒想到,這個墓室之中竟然還有兩個鬼,直到那道黑影在我麵前站穩,露出咯他本來的樣貌。
竟然是莫淩笑。
莫淩笑看著我目露凶光,陰沉的聲音仿催命曲般讓我坐立難安,“你想逃走,然後找醫生打掉我的孩子?”
莫淩笑一步步走到我麵前,我靠坐在牆角,死死的抱著我的雙腿,頭上陰風陣陣,我更是沒有勇氣抬頭。
然而我得逃避並不能真正的躲過莫淩笑。
若是莫淩笑想折磨我,他有一千種,一萬種的方法讓我生不如死的痛不欲生。
我拚命的將頭埋低,生怕對上莫淩笑那雙森冷卻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眸子,我害怕。
冰冷的手落在了我顫抖的肩頭,冰冷的聲音輕柔的縈繞在我耳畔,帶著威脅,“若是你敢打掉我的孩子,我真的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眼眸慌亂,就知道他不會放過我,他不能生我,卻也不會讓我好過。
我一把撿起了剛剛無意中找到的一小柄蠟燭的燈台,尖銳的鐵刺直直的指向我的肚皮。
“給我衣服。”
我聲音顫抖著威脅莫淩笑,我不信他會眼睜睜的看著我與他的孩子同歸於盡。
莫淩笑卻沒有動,就那麼冷冰冰的看著我,嘴角的那抹冷笑似乎是在嘲笑著我,仿佛我像跳梁小醜一般的醜陋。
我握緊了燈台,將鋒利的鐵刺又逼近了肚皮。
我也狠下了心,那鋒利的鐵刺穿破了一點點肉皮,鮮血順著肚皮圓滑的曲線滾落。
莫淩笑的眼眸閃了閃,臉色黑沉,“看來剛才我的懲罰並沒有讓你長記性,現在竟然還有力氣威脅我?”
我眉頭一皺,來不及反應,陰風迎麵而過,我手裏的燈台不見了蹤影,而我則是落入了莫淩笑冰冷的懷抱。
我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莫淩笑的懷抱如今至於我來說就像是困獸的牢籠。帶給我的隻有深深的恐懼。
莫淩笑粗暴的將我扔在了床上,準確的說是莫淩笑的棺材蓋上。
我的後背被摔得生疼,莫淩笑壓了上來,疼痛,撕裂般的疼痛填充了我整個腦子。
身子被迫的搖晃著,身體的疼痛猶如海浪般折磨著我,不肯停止。
我在這疼痛中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來,身體仿佛不是我的一樣,疼痛無力,每塊骨頭,關節都在抱怨。
我動了動手指,卻發現動手指都成了一件難事。
我歎了口氣,泄氣的攤在了床上,似乎有什麼不對勁兒的事兒?然而卻被我拋之腦後沒力氣去想了。
“林暖,你今天怎麼樣?”
門被推開了,我猛地睜開眼,看著阮小焉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眼睛盯著我的肚子,滿眼的擔憂。
我一怔,終於反應過來了,我竟然回到了宿舍?
我看著坐在床邊的阮小焉,呆滯的看了她片刻,直到看的阮小焉有些發毛。
阮小焉詫異的拍了拍我的臉,“林暖,你怎麼了?”
我忽的掐住了阮小焉的臉蛋兒,疼的阮小焉呲牙咧嘴的瞪我,“林暖,你找死,快放開我,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