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聶思遠自己卻不以為然,他輕輕拍著秦淺瑤的後背說道:“隻要是和你有關的一切事情,都不算是麻煩。”
這算是傳說中的,甜蜜的負擔嗎?
秦淺瑤一瞬間覺得心裏暖暖的,也就不再難受了,而是趴在聶思遠的懷裏靜靜享受著這一刻。
隻不過就在這兩個人沉浸在濃情蜜意中的時候,現在的聶家卻已經是炸了。
今天有人打電話到了聶家,不巧正好被蔣素茹給接到了。打電話來的是公司裏的一個董事,因為打了聶政的手機沒人接,所以才打到家裏來的。聶政不管公司的事情之後,手機也不怎麼用了,每天就是養生旅遊,下棋看書,相當悠閑。
不過蔣素茹知道,公司高管竟然都已經把電話打到家裏來了,那必然是公司裏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果然,對方就是要告訴聶政,聶思遠現在正打算為奉天集團這次的失誤埋單。而當蔣素茹問起原因的時候,竟然說是因為秦淺瑤。
聶家的別墅裏,蔣素茹已經全然顧不上形象了,啪的一聲將電話扔在了桌上,氣憤地說道:“這個女人怎麼就那麼的陰魂不散?自己禍害我們思遠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連全家都想要來禍害我們思遠!”
聶政這會兒正和老朋友下完棋回來,就見自己老婆氣勢洶洶的架勢,一時間也有些怔愣,看著蔣素茹,很是意外地說道:“這又是怎麼了,誰惹你了?”
“還能有誰?”蔣素茹沒好氣地瞪了聶政一眼,說道:“還不是你最看好的那個秦淺瑤,你還說她是個厚道人,還說她單純!現在好了,人家看上的可不僅僅是你的兒子,而是你兒子的公司!”
聶政一愣,秦淺瑤在競達有個工作崗位這樣的事情,他倒是早就預料到了,卻從沒想過她會對競達怎麼樣。
畢竟她再怎麼說也不過就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能力。
聶政便擺擺手說道:“思遠對她好也是應該的,女朋友嘛,你也不要因為思遠大方而在這兒大動肝火了。”
“是大方啊!思遠這個孩子,他怎麼不幹脆把公司送給秦淺瑤啊!現在還要競達來賠償這麼多的錢,她當我們家是開銀行的呢!”蔣素茹越說這話就變得越難聽,整個人火氣也很大。
“這話怎麼說的!”聶政這會兒也覺得有些聽不下去了,就對蔣素茹說道:“咱們做人也不能那麼小氣對吧。”
誰知蔣素茹卻並沒有因為聶政的話而冷靜下來,反倒將矛頭對準了他:“你還好意思說!還不是因為你這麼護著那丫頭,那丫頭現在才敢對我們思遠這麼不客氣!”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這還什麼都不知道,就被你一頓臭罵。”聶政也氣呼呼地往沙發上一坐,“你也是為人母的人了,別再同年輕時候那麼任性了好不好?”
到底還是聽老公的話的,蔣素茹平複了一下有些激動的心情,不過還是有些沒好氣地說道:“你是不知道,那個秦淺瑤的媽媽自己做生意賠了錢,卻要我們思遠來埋單,你說這事兒我能不氣嗎!”
說實話,當蔣素茹知道秦淺瑤的母親就是奉天集團總裁的時候,她心裏還是很驚訝的。但不管怎麼說,現在的奉天集團賠了本虧了錢,那就不是原先的奉天了,而是成為了一個沒什麼大作用的公司。
一個公司原本再大再好,但現在虧本虧到家了,那也就沒什麼前景了,而且現在還要聶思遠在為它埋單,這說到底還是虧到了自己身上。
如果聶思遠沒有同秦淺瑤在一起,也就沒這些事了。
聶政了解到了來龍去脈之後,倒是也相當意外,就說道:“你也先別急,我想思遠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的,不會讓競達吃虧的。”
“這事兒還能怎麼處理?”蔣素茹一瞪眼,“說到底那都是他們自己沒用,現在倒好了,要讓我們思遠做替罪羔羊!哼,這事兒我不答應,我告訴你,你這個當董事長的這一次必須出麵,無論如何我們也不能吃這個虧!”
聶政一邊皺著眉泡茶,一邊說道:“我早就說過公司的事情交給思遠全權處理,現在出麵,他以後在公司說話還有誰會聽?再說了,這要是讓瑤瑤知道了,她又會怎麼看我們!”
“好啊,你不願意出麵是吧!那我去!”說完這話,蔣素茹伸手拎起了包包,就馬上出了門,聶政攔都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