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她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生不如死!
劉珊珊捂住嘴,一臉震驚:“副……副院長,你……你咋就這麼能呢!你這力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陸茜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大驚小怪。”
劉珊珊要暈了:“這是大驚小怪嗎?這是震撼,這是無法置信!”
陸茜漫不經心說道:“從小練過,所以力氣要比一般人大一點,但最重要的是技巧!”
這話李恒也聽到,他低頭看著還趴在地上的男人:“人家從小練過,你確定人家隻是碰巧!”
“閉嘴,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若是以前,李恒肯定會怕,但想到陸茜那氣勢,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你敢嗎?老子聽阿旭說,那個女人每個星期都會來我家,你若是敢欺負我們,說不定她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男人氣急。
原以為會和人家來一場曖*昧,沒想到最後……
他是混,但也知道,生命的可貴之處。
那個女人一言不合就開打,一看就知道脾氣不好,誰還敢觸她的黴頭?
陸茜耳力很好,把兩人的話一字不漏地聽了進去,她的視線落到李恒身上,清風雲淡道:“還不來拔草?”
明明聲音不大,也沒怒氣,李恒卻聽出了威脅。
一股冷氣從腳底升起,李恒脖子一縮,立馬跑過來,蹲在地上認真拔草。
這下,他是一點也不敢敷衍了。
劉珊珊覺得這些人是真的好笑,好好說不行,非要動腳才知道害怕!
李母看著蹲在地上拔草的兒子,心裏很不是滋味,以前不管說什麼,他就是不下地。
今天打一頓,人就變老實了,難道是她以前管教的方式不對!
陸茜怕自己走了後,李恒又變本加厲,她離開的時候,把李恒也帶走了,美名曰是李母在醫輸了血沒給錢,他要替母還債。
在陸茜麵前,李恒不敢橫,老老實實走在陸茜後麵問:“我要還到什麼時候才能還清?”
陸茜給出一個官方答案:“什麼時候還清了,就還清了。”
李恒想哭,這個女人邪門的很:“你打算讓我做什麼?”
陸茜停下腳步,冷冷掃了他一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多話!”
李恒感覺到陸茜的不悅,嚇得脖子一縮,不受控製往後退了幾步。
後麵是水田。
右腳落空,整個人摔到水田裏,衣服染上一層黃泥。
劉珊珊眼皮跳了跳:“我說你這人到底是咋回事?人家走路,都是往前走,你咋就往後退!”
李恒想死的心都有了,今天是他的倒黴日,做什麼都倒黴。
他一拐一拐從水田裏走出來,低頭看著染滿黃泥的褲子和衣服:“這樣穿,一點也不舒服。”
劉珊珊指著他的行李袋:“裏麵不是有衣服嗎?你找個沒人的地方換一下。”
李恒眼睛一亮,這是不是說明,隻要逮到機會就可以逃了,這想法一出,就聽到陸茜說:“別想著逃,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心思被看穿,李恒下意識反駁:“我……我才沒想逃呢!”
陸茜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語氣帶著冷漠:“最好是這樣。”
李恒提著行李包來到沒人的地方,他打開袋子,從裏麵拿出一套幹淨的衣服。
剛脫掉長褲,就聽到嘶嘶嘶的聲音。
一股不好的預感叢然而生。
李恒轉頭一看,一條龐大的蟒蛇盤踞在他身後,吐出芯子,綠幽幽的眼神像是看在一道美味佳肴。
“啊——”李恒嚇得褲子也不穿了,逃命似的跑過來,像有惡鬼在後麵追他一樣:“有蛇,好大的蟒蛇。”
劉珊珊也怕蛇,她嚇得臉一白:“在哪,在哪?”
三人當中,就屬陸茜最為淡定,她漫不經心掃了下李恒,一臉鄙夷:“就這樣光著走出來,你還要不要臉!”
李恒嚇得衣服褲子都不要了,拿什麼穿,再說,就剛剛那形勢,當然是逃命要緊,再說,他又不是什麼都沒穿,裏頭有褲衩,又不會暴露什麼:“那裏有蛇。”
陸茜搖頭,抬腳走過去。
蟒蛇像是聞到了大佬的氣息,盤踞的蛇身一抖,想逃,卻又來不及了。
綠豆大的眼睛一閉立馬裝死。
陸茜早已習以為常,她走過去捏起蟒蛇的七寸:“還不過來拿行李?”
李恒微微顫顫走過來,看到陸茜手裏提著一條大蟒蛇,嚇得右腳一拐,差點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