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約定的時間和地點,陳澄準時到達。隻是剛下車,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陳澄把手機放在耳邊接聽,不等電話那端的人開口,就先說了,“喂,冬叔。我現在準備要去浴室洗澡了,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大小姐,我現在正在您的房間呢。”冬叔拆穿她的謊言,無奈的連連歎氣,“大小姐,喬先生叮囑過我,八點之後,不允許您在外出。剛才喬先生……”
冬叔提的喬先生,叫喬亦崢,他是會讓陳澄頭疼的緊箍咒。
陳澄不想再聽冬叔說下去了,打斷他的話音,就撒了謊,“冬叔,我手機要快沒電了,要自動關機了……”
匆匆說完這話,陳澄就把電話掛斷,手機關機。
電話那端的冬叔可是著急壞了,他剛才話還沒有說完呢。剛才喬先生打來電話,說是一個小時後就會回來。
要是喬先生回來發現大小姐不在家,喬先生萬一要是生氣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關了手機的陳澄,壓根就不知道她最怕的人回來了。她腦子裏想著冬叔,心裏滿滿的怨念,明明是她家的傭人,竟然這麼聽喬亦崢一個外人的話。
自從八年前喬亦崢入住她家,他反客為主,陳家上上下下,無一不對喬亦崢唯命是從。
不過她也知道也不能怪冬叔他們,畢竟都需要工作養家糊口,她要是冬叔,她也會選擇抱喬亦崢的粗大腿。
這麼多年來她處處被喬亦崢約束,這都二十歲了,還被規定八點以後不許出門。
看崔明浩進了魅色,陳澄收了思緒,跟著進去。
她按了按鼻貼,呼吸好不容易順暢了些,感冒的滋味真的是太難受的,這都是拜崔明浩所賜。
陳澄和崔明浩同在一所學校上學,崔明浩這混蛋,以整人為樂,整陳澄的次數不是一次兩次,最過分的就是昨天,從樓上往她身上倒了一桶的冷水。
所以陳澄決定了,要在今天,送他一份大禮!
她會來這,不是她和別人有約,而是她聽到了她班裏的崔明浩打電話跟別人約在了這裏。
魅色酒吧,這裏是本市最高檔的夜場所。
陳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難免多打量了四周一會,喧鬧的音樂,多彩的光線,還有一群人,舞池中間的人,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女人穿衣服都很漏,很多男女身體都貼在一起。
在這裏,陳澄到像是異類了。她剛才進來,還被攔下詢問了年紀。
她上衣紅白格子襯衣,下麵一條背帶褲,兩條魚骨馬尾辮,還帶了一副能蓋住半張臉的方形眼鏡,一副好好學生的模樣,看起來和這裏格格不入。
為了方便,陳澄收買了一個女服務員,換了她身上的衣服,用心畫了個妝。
打聽到了崔明浩所在的包間後,陳澄端著酒進去,她拿的全部是度數最高的酒,端進去之後,還特地幫他們都到上了酒。
“大哥,咱們明天還有比賽,我建議都少喝點,不然會影響比賽。”身為崔明浩的小跟班駱駝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