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六點,杭州城三大夜總會之一的富麗堂皇準時開門營業。
我這次出門有些晚,還是一樣的場子,一樣的床,變換著不同的男人,不同的姿勢,要說跟幾年前唯一不同的是,我從一排排的小姐中脫穎而出,流血流淚的終於爬上了一姐的地位。
在那些良家婦女眼中口中,我就是為了錢出賣肉體等著被男人上的雞!
可我並不在乎,被人指著鼻子罵是萬人騎的母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名譽算什麼?屁都算不上,我活著的目的,就是踩著那些傷害我的男人上位,搞得他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想說我這個女人說話為什麼這麼狠,做事為什麼這麼絕!
沒辦法,有句八字名言不是這麼說的嗎?
女人不狠!地位不穩!
我當然知道這個夜總會的許多小姐都在背地裏罵我,說我一身騷狐狸味,床上口活好,可我要不是一次次被最信任的人出賣,也不會落得今天的下場。
發這本書之前,其實我焦慮了很久,我一直在想如何處理裏麵牽連到的人名問題,最後決定如實的寫下來,倒不是怕他們找我麻煩,隻是想真實的記錄我當小姐的那些年。
算算時間,我第一次接客的時候隻有十四歲。
說起接客,就不得不帶出我的原生家庭,我從小就是單親,小時候比較叛逆,學習不好,打架曠課,沒少給我媽惹禍,後來我媽打麻將認識一個喪偶的男人,兩個人一來二去的就在我家同-居了,這個男人成了我名義上的繼父,對我也是不冷不熱的。
然後有一天我回家,發現繼父坐在我床上喝著二鍋頭,我一進門他就叫囂著讓我滾過去,我說什麼事,他說你媽這個賤人,給老子戴綠帽子,還卷了老子的錢跑路了!
我不明所以,我媽什麼性格我還算了解,雖然在附近口碑不太好,但是再怎麼說,我也是她唯一的親人,總不能真扔下我和野男人遠走高飛了吧。
我沒搭理他,心想你錢被卷走了,找我媽去說理啊,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又不是我拿的,他見我轉身要走,一把將我抱起來壓在床上,他暴虐的撕開我的衣服,一邊親我的脖頸,一邊粗喘著說要愛我。
我見過他愛我媽,隔著被子,我媽的身體一上一下的聳-動,嘴裏還發出嗯啊舒服的聲音,我說你放開我,我是你幹女兒,他嗤之以鼻,說狗屁幹女兒,在老子眼裏,人隻分男人和女人,你是女人,你就要被老子上!
我不同意,指甲撓破了他的臉,他給了我一耳光,將我拉起來,然後迅速的解開褲腰帶褪在雙腿間,說實話,我第一次看到男人那玩意兒,尺寸太驚人了!
他按住我的頭就朝著他的那玩意壓過去,我留了個心眼,突然喊了一句,媽,你回來了。
繼父果然上當了,轉頭看著門口,我用膝蓋頂了一下他那玩意兒,趁他捂著褲襠哀嚎的功夫下了床,我鞋都沒穿順著樓梯就跑了,那天我是落荒而逃,我到現在都記得赤著腳在馬路上奔跑的感覺!
可是腳下在痛,也比不上心裏痛,那天我被我媽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