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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號,這是這次的任務。”
斑駁的牆壁,昏暗的空間燈光微弱。
床沿的角落裏,蹲著一個人。雙手圈著腿,臉低低的垂著,看不清麵貌,黑暗之下,顯得有些孤寂。
床邊,站著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男人的臉上帶著麵罩,看不到麵容。
他的手上,有一張紙。
床沿上的人抬起了頭,露出了蒼白中顯得青澀的臉,他的眼睛很平靜,是那種毫無情感的平靜。
“殺誰?”
聲音極度反差的十分清脆,幹淨的仿佛不帶任何雜質,好聽的讓人可以忽略掉他在說什麼。
“你還沒有恢複過來嗎?”帶著麵具的男人語氣中帶著微微的不耐煩,他將手裏的資料放在了床上,“自己看。”
無法定義是青年還是少年的人,伸手將紙拿了起來,“這聲音還不是你定的,你覺得不好聽?”
帶著麵具的男人沒有回應,沉默了片刻後道:“這是你最後一個任務,完成後你就可以去過你想要的生活。”
說完,男人轉頭走了。
吧嗒。
房門被關上。
床上的少年低頭,看起了手裏的紙,沒過多久,他神色難看的把紙給扔了,“說的還真好聽,命都沒了,我還怎麼去過想過的生活,還真的是最後一個任務。”
紙上的字不多,隻有寥寥幾行,但這裏麵的內容卻不簡單,簡而言之,去國界,找一個被外國傭兵綁架了的博士。
沒有隊友,沒有後勤保障,隻有他一個人。
這不是去送命是什麼?
說起來那博士也是可憐,居然就隻能得到他一個人的救援,少年都已經不知道是他倒黴,還是那個博士倒黴了。
不出這個任務,肯定是不可能了,要是能不聽命令,少年老早就已經離開這裏了。
他沒有不遵從的可能,少年人歎了口氣,目前來說,他也隻能朝著好的方向想了,組織也不是不講信用的,要是結束這個任務就能離開這裏,那還是值得拚一把的。
所謂國界,便是國與國之間的界限,不過人分九等,國界也有好壞,有的地方國界跟不存在似的,也許這個村是這個國的,而邊上的村就是另一個國的了,住這樣地方的就比較刺激,天天出國。
而不好的國界,那真是鳥不拉屎,範圍大,人跡罕至不說,還有不少野生動物,實在是讓人煩躁。
根據情報,那群傭兵在國界百裏開外的地方。
很奇怪,三天了,對方一直在那裏,居然沒有將那博士帶出國。
……
……
來到國界,少年麵上帶著微笑,對著身後的人道:“真的要讓我走著去?”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車子引擎轟鳴,利索的掉頭,在泥濘的道路上顛簸的走了。
看著離去的車子越來越遠,直到看不見,青年轉了個身,出國。
濃密的枝椏擋住前方的路,需要費不少力氣弄開,這對少年來說倒不是什麼問題,他手裏的短刀十分鋒利,在利落的劈砍下,樹枝哢嚓哢嚓的落下。
少年就像是頭毫無顧忌的孤狼,向前橫衝直撞。
還好,濃密的樹杈並不是無邊無際,向前劈砍了幾公裏,少年麵前驟然空曠,他走出了野林。
國界這邊什麼都不好,就是空氣好,
將短刀插進刀鞘,少年穿著迷彩服,輕輕的哼著歌,腳步輕鬆的向前走。
不得不說,這麼重大的一個任務交給一個少年來做並不是亂來的。
對常人來說行走艱難的森林,對少年來說也就那麼回事。
“希望我到的時候博士你還活著呀。”呢喃著,少年在森林裏越走越遠。
……
……
磅礴的大雨瘋狂的下,烏雲蓋頂,壓的萬物深沉。
營帳裏,五個金發碧眼的男人圍坐在一起,他們中間,是一隻爐子,上麵放著個水壺,正咕嚕咕嚕的燒著。
“進度怎麼樣了?”
“已經快了,但今天天氣不行,博士沒辦法工作。”
“什麼叫做天氣不行博士沒法工作?”
“博士他手腳下雨就痛,實在專心不了翻譯。”
“哼,也不知道這老家夥是不是在騙人,他可是個狡猾的人,不過算了,左右不會再要幾天了。”
離這個營地幾百米開外的森林裏,一顆十幾米高的樹幹上,少年打了個哈氣,他已經悄悄來到這裏有五天,這五天裏他什麼也沒做,就是這麼的蹲著。
過了這麼多天,少年已經大致摸清了這群人的數量以及活動規律,偶爾的,他也能夠看到那個需要他營救的對象。
雖然說是綁架,可少年看那老頭過的蠻好的,那幾個外國人被他呼來喚去的堪比孫子。
隻不過讓少年很疑惑的是,這群人到底把人綁來這裏做什麼,那個經常進出的山洞裏,到底有什麼東西?
雖然好奇,不過這個超出任務之外,還是不探究了。
他來這裏已經夠久了,情報收集的也已經足夠,是時候做些什麼了。
今天的雨這麼大,很適合送走一些什麼。
樹枝輕微的抖動,樹幹上的青年已經不見。
少年就像是陰影,悄無聲息的靠近了營地,營地的門口,兩個守衛站在一起,兩人說著些什麼,不時的笑笑,他們的聲音壓的很低,似乎是不想讓裏麵的人知道他們正在偷懶。
少年也在笑,噗嗤兩聲過後,負責守衛的兩人倒地。
幾乎在兩人倒地的同時,少年便已經衝了出去,一個大跨步進入了營地的範圍,舉著槍,他看也不看,對著左邊上的營帳開了三槍。
營帳的材質並不牢靠,子彈即使穿透而過使威力消減,但隻要擊中要害,也足矣要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