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晴看穿他的心思,笑的頗歡,“嗯,暴君似乎懂得體察民情了,那奴家就該謝君恩典了。”
作勢還福了一個揖,眉眼裏染了幾許妖嬈華光,不依不饒,極為灼人。
顧雲深挑眉,聽出她那句戲謔中的嘲弄,不置可否,也不再與她討嘴上的便宜,更刻意忽視她灼人的目光,話鋒一轉,“司徒發信息來,邁克的遊艇登陸靠岸後,一批警察去取證,可是什麼線索也沒找到,隻是做做樣子帶了一些人去警局錄口供。”
海風拂來,顧四少站在夜色中負手而立,尊貴,霸氣,冷厲的眉目間帶著懾人的冷酷。
宋晴有種感覺,舊上海的軍閥如電視劇《老九門》中的‘佛爺’,應該就是他這個模樣吧?
炫目的令人移不開雙眼,看的宋晴幾乎要發花癡了,連語氣都變呆了,“那賭王邁克呢?”
顧雲深眸光一厲,漆黑深邃的鷹眸在夜色下顯得特別詭異,陰森。
“我安插監視邁克的人本想把他綁走,但有好幾股勢力的人盯著他,不好出手,倒是綁了魯諾·凱迪拉克。”
他掏出手機,隨意撥弄幾下,調出一段視頻,遞給宋晴。
視頻裏,魯諾·凱迪拉克被綁在一間小黑屋裏,他被反手綁住,嘴上被咬著一個玩具狗骨頭也是被綁緊的,畫麵移到牆上,整扇牆麵掛滿各式各樣的工具,長短皮鞭、鎖鏈、手銬、眼罩等等,應有盡有。
屋裏另一個角落抱頭蹲著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宋晴見過他們,是魯諾·凱迪拉克的保鏢。
這時,畫麵出現了一個戴著蝶翼麵具的男人,從下巴的棱角來看,也是個俊逸的男子。
“你不是喜歡玩這種遊戲嗎,老子今天就讓你好好的玩過癮!”
他笑的邪佞如惡魔般,而魯諾·凱迪拉克在地上掙紮著,嗷嗷叫。
麵具男拿著槍指著其中一個保鏢,讓他去上了魯諾·凱迪拉克,保鏢抗拒,麵具男邪惡冷哼,“我數三聲,你不上,就去死。”
然後,麵具男丟了一瓶藥水給保鏢,指著魯諾·凱迪拉克,笑的邪肆如地獄來的惡魔,“這是中東那邊的猛藥,給他喂下去。”
保鏢麵色惶恐,麵具男一扳動手槍的保險,保鏢嚇得連滾帶爬,幾個踉蹌滾到魯諾·凱迪拉克的身邊,兩眼一閉,一狠心把他嘴上的玩具骨頭拿開,捏緊他的下巴就把藥灌進去了。
保鏢似乎不敢聽見魯諾·凱迪拉克的叫罵聲,馬上又拿玩具骨頭塞住他的嘴。
“很好。”麵具男看似很滿意,又下令,“把他的衣服脫了,上!”
看到這裏,宋晴隻覺脊背一寒,驚悚的想起一首葫蘆娃改編的歌:互擼哇,互擼哇,七人互擼暴菊花,滴蠟鞭打都不怕,爆完還能拉……
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同時暗忖著,錄視頻的人也是絕了,包括剪裁也是絕無僅有,製作出親臨現場的效果。
驟然,宋晴的手上一空,她一怔,不解,手機被顧雲深搶走了?
“顧四少,您這是怕我看見魯諾·凱迪拉克的衤果體嗎?”
她笑的狡黠,既是嘲弄顧四少的小題大做,也借機調戲一下這個別扭的男人。
真的是夠了,她的異瞳要透視男人身體的話,還不是眼睛一睜一眨的事,犯得著看視頻嘛,簡直了。
顧雲深被戳中心思也沒什麼反應,不讓自己的女人看別的男人是理所當然的,他有何過分的!
他麵無表情,霸道一哼,“別汙了眼。”
宋晴扁扁嘴,被勾起來的惡趣好奇心卻抹不散,她又纏著顧雲深,問道,“他被虐的慘不慘?”
一臉十萬個為什麼的好奇寶寶模樣,十分可愛。
“你說呢?”
顧雲深不答反問,一臉你在問白癡問題的表情。
他修理人的手段從來不曾如此扭曲變態,總是給人一個痛快,但這一回,他們真的惹到他了。
誰敢惹他的女人,他就讓誰追悔莫及。
宋晴咂舌,忍不住調侃,“真夠變態的。”
一語雙關,把顧雲深和魯諾·凱迪拉克都罵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