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讓裴恒毅一擊必中,齊淑妃可是在熏香了添了猛藥,唐蓮子在屋裏待得時間最久,早就吸入和不少的香氣,再加上她飲了一些酒,早就恍惚了,此時腦中除了身體的本能支配,什麼都不知道了。
“熱,好熱……”唐蓮子在裴譽卿的懷裏扭動著,試圖讓自己好受一些。
唐蓮子雪白細嫩的脖頸和景致的鎖骨,暴露在裴譽卿的眼下,他不自禁的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唇,看著呢喃的唐蓮子,在無法控製的吻了下去。
唐蓮子隻覺自己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偏偏還有東西堵住了自己的嘴,一口便咬了下去。
裴譽卿的舌尖一痛,倒是讓他清醒了不少,裴譽卿一把抓住唐蓮子胡亂摸的小手,狠心的在她腰間掐了一把,有些氣急敗壞的道:“唐蓮子你清醒一點,你若是再這般,爺忍不住要了你,回頭你別跟我哭!”
身上的痛,讓唐蓮子的意識回歸了一瞬間,聽到耳畔嘶啞的男聲,唐蓮子下意識又咬了自己的舌頭。
裴譽卿此時才算明白,唐蓮子舌上的傷口是怎麼來的,生怕她再弄傷自己,想也來不及多想,就將自己的手塞進了她的口中。
唐蓮子的牙關閉合,非但沒有讓裴譽卿感覺到痛,反而有些酥酥麻麻的,他趕忙抑製住自己的想法。
如今唐蓮子還在孝期不說,裴譽卿更是希望能將人風風光光的娶回家中,在新婚之夜再好好疼愛,而不是在這被人算計的屋子裏無媒苟合。
況且婚前失貞,便是失身於裴譽卿,唐蓮子的名聲也算是毀了,裴譽卿是絕不願意看到這種事發生的。
裴譽卿沒有別的辦法,伸手在唐蓮子的脖頸上來了一記手刀,將人弄暈,忍著心中的悸動將唐蓮子的衣裳整理好,這才將手放在唇邊吹了一記口哨。
之間從外麵進來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肩上還扛著一個不知裝著什麼的大布袋子。
“主子,您吩咐的事屬下已辦妥。”男子扔下袋子道。
“這裏交給你了,切記,要做到萬無一失!”說完,裴譽卿陰鷙的目光,又在被他打暈的裴恒毅的身上掠過,這才打橫抱起昏睡過去的唐蓮子離開了。
“是。”鷹隼抱拳冷硬的應道。
裴譽卿走後,鷹隼將被打暈在地的裴恒毅,像拖死狗一般弄到了床榻上,又扒了他的衣服,這才將自己扛進來的大布袋子解開,倒出個人來扔在裴恒毅身邊。
鷹隼收拾妥當後,投在香薰爐子裏扔了點東西,這才弄醒裴恒毅,趁他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消失在了屋子裏。
裴譽卿將唐蓮子裹得嚴嚴實實的,運著輕功一邊防著宮女太監和禁衛軍,還要小心著隱在皇後暗處的暗衛。
他從西宮一直躲躲閃閃進了東宮,非但沒有找一間無人的空殿躲進去,反而向著一處華貴的宮殿奔了進去。
殿內,幾個宮女,正在為一個身著華貴衣裳的女子更衣,突然女子微微皺了皺眉,揚了揚手,徑自整理好外衣,讓宮女們全都退了下去。
隨後殿內的一扇窗戶被從外麵推開,裴譽卿從外麵冒出頭來,懷裏還抱著唐蓮子就跳了進去。
女子見了有些不認同的搖了搖頭,“這個時辰來我這兒,萬一被人看到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