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蓮子曖昧一笑,用手指挑開裴譽卿的一個盤口,“不用一百,就現在,脫,衣,服!”
裴譽卿驚訝的挑了挑眉,“脫衣服?”
唐蓮子點頭,撅著小嘴一臉失望的道:“對,脫衣服,怎麼?不行?適才是誰信誓旦旦的與我說,隻要爺做得到的,定不會失信於你,怎麼才一須臾的功夫,這話就不作數了?”
看著唐蓮子那被自己吻的有些紅腫的唇,感覺著貼著自己的軟軟的身體,裴譽卿隻覺嗓子冒火,將隱約嗅到的一絲危險,都扔到了腦後。
裴譽卿就這麼一走神,唐蓮子便趁機剝了他的上衣,一雙小手在徘徊在男人精壯的腰間,猶豫著要不要真的解他的玉帶。
唐蓮子咬了咬牙,已經做到了這個份上,裴譽卿這個霸王能放過她麼,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想到這兒,唐蓮子顧不得羞恥之心,紅著臉將手伸到了裴譽卿的玉帶上。
裴譽卿回過神來,就發覺兩隻軟軟的小手,正在自己的腰間忙乎著,而自己的上身,已然隻剩一件中衣,而他的衣衫,正搭在唐蓮子的手臂上。
“唐蓮子,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裴譽卿一把抓住唐蓮子的手,有些喑啞的嗓音顯得無比誘人。
是的,裴譽卿想歪了,有幾人能在被自己心儀的女子扒衣服,麵對她的滿臉紅暈,和氣喘籲籲而不想歪?
不得不說裴譽卿低啞的嗓音有些蠱惑人心,唐蓮子的手當即就是一抖,卻錯打錯著的將玉帶鉤給解開了,唐蓮子更是將錯就錯抽走了玉帶。
裴譽卿的褲子因為沒有了束縛,差點掉了下來,好在他眼疾手快抓住的錦褲,還沒等他開口說什麼,就見唐蓮子抱著他的上衣,手裏提著玉帶,飛快的退到了洞口。
“裴同知,裴大人,今日之事,你若是敢外露半句,我定會告訴所有的高門貴女,你在靜海寺裸奔之事!你欺我之事,我統統記下了,有朝一日定要你連本帶利還回來,你就好好在這裏享受一下吧!”
裴譽卿哪想到自己陰溝裏翻了船,被唐蓮子一個撩撥就亂了分寸,咬牙切齒的叫道:“算你狠,今日之事爺絕不會多言,你好歹將大氅留下,你想將爺凍死嗎!”
唐蓮子向外的腳步一頓,想裴譽卿也不敢這樣出洞口,況且她也沒想真把他弄病了,伸手將大氅往裏麵一扔,“本姑娘心善,給你。”
說完,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以他的武功,根本不懼寒冷,這大氅不過是遮羞用的。裴譽卿將大氅抓在手裏,狠狠的揉搓著,仿佛此時手裏的不是衣服,而是眼前那個走的瀟灑的唐蓮子。
“唐蓮子,五姑娘,你不是愛脫爺的衣裳嗎,爺定要將你娶回府,讓你天天給爺脫衣裳!”裴譽卿咬牙切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