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洛那個孩子應該不知道我的存在吧。”
“主子放心,自從這座牆被封了之後,王府的人再也沒有人注意過這裏,所以夜洛根本不知道這裏還有個院子。”
“嗯,那就好,那你安排安排吧,先去安排個住處,咱們找個時間就搬出去。”
“可是主子,我們搬走了,他還過來找你怎麼辦?”紫兒不禁擔心起這個問題,她們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個人,現在就要搬走,難道主子不在乎這些嗎?
“有緣自會再次相見的。”女子淺笑,反問道:“難道你不信嗎?”
“主子說的話,紫兒一直都信。”
“那就好。”
風呼呼的吹著窗外的樹枝,粉紅色的桃花瓣紛紛飄落在地,樓月歌在桃花林裏坐了很久,他環膝而坐,沉默的像個孩子。春風微涼,他穿的衣服本來就少,此時此刻更是覺得有些寒意。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覺得自己無處可去,巫術門和皇宮,這兩個地方,他都不想去。巫術門裏麵所有的人都怕他,沒有人和他說話,除了白墨軒偶爾過來跟他彙報最近的工作,其他人對他都是避而遠之,他表麵上無所謂,可是心裏卻是很在乎。
至於皇宮,他好怕看到月茗初,他怕月茗初又用那樣憎恨自己的眼神看自己,怕看見她眼裏滿滿的討厭,他真的不想。
“茗兒,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樓月歌縮著身子,看周圍不斷飄落的桃花花瓣,心上仿佛劃過了一千根琴弦,而那些琴弦正在演繹著一首首悲傷的歌謠。他痛苦的皺眉,也沒有獲得任何回應。
“你醒了?”夜洛扶起躺在龍床上的女子,滿臉歡喜。
夙花鈴皺眉,“我怎麼了,我這是在哪兒呢?”夙花鈴捶了捶頭疼欲裂的腦袋,覺得整個臉都像是腫了一樣,沉重的自己都無法抬起頭來。
“你在朕的寢宮。”夜洛心疼的撫上了她微紅的臉龐,“怎麼樣,臉好些了嗎?疼嗎?”
“嘶。”夙花鈴疼的叫喚了一聲,忙拍開了夜洛的手:“幹嘛呢,好疼啊。”
“你還知道疼啊,朕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還不知道要好好照顧自己。”夜洛責備道,滿臉嚴肅,甚至有些不愉快。
“好啦,我想起來了,宇文紅菱打了我好幾巴掌,下手還是那麼狠。”夙花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龐,一模就是鑽心的疼,這個宇文紅菱,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下手這麼狠,看來真的是恨死自己了。
“你還知道疼啊?”夜洛忙拉開她的手,警告她不準再亂碰自己的臉,“我告訴你啊,你不準再這樣了,下次遇見這種事情,你就毫不猶豫的回手,朕給你這個權利。”
“阿呦。好大的權利哦,人家好歹也是你的皇後啊,你這麼狠的心。”夙花鈴眼一翻,頓時覺得臉上又是一陣鑽心的疼,“怎麼回事啊,臉怎麼這麼疼呢?”
“剛剛禦醫過來給你上了藥,你給朕乖乖躺著,不要動來動去,不然毀容了可不怪我。”
“是哦是哦,我哪敢怪皇上你啊,隻要你記著,我臉上這幾巴掌是為你挨得就好了。”
“花鈴,你放心,朕不會再讓你受這種委屈了。”說完,夜洛便將夙花鈴緊緊摟入懷中。
夙花鈴看他說的那麼誠懇,也就不再怪他沒有及時出現來救自己了,“喂,我問你,你什麼時候出現的?在我暈倒後很久?”
“不是啊,你一暈倒我就趕過來了,我好怕你出事,當場就叫了所有的禦醫來為你診治,花鈴,你可嚇死朕了。”夜洛鬆開夙花鈴,一副嚇死了的模樣,引的夙花鈴發出陣陣傻笑。
“哎呀,你好傻啊,一點皇帝的樣子都沒有。”
夙花鈴嘲笑夜洛,可是夜洛卻不在意,“我才不管,我在你麵前,就是個普通人,也隻有在你麵前,我才會做個普通人。花鈴,今天的事情告訴我,我一定要立你為妃,不然,你總有一天會被宇文紅菱給欺負死。”
“這樣好嗎?”夙花鈴不禁擔心起來,不是都說舞姬什麼的不可能當上皇上的妃子嗎?還說這是所有大臣都不可能同意的事情,那麼夜洛這樣做,是不是也會遭到所有人的反對。
“我不管,我就是要立你為妃,誰勸朕都沒有用,既然我把你接回來了,就要給你一個名分,放心吧,花鈴,除了你,我誰都不會要。”
“真是個傻瓜,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呢?”夙花鈴仰著腦袋,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要是我早點發現,那就可以多欺負欺負你,你以前把我傷的可深了。”
“是嗎?有嗎?”夜洛同樣歪起腦袋,做出一副思考狀,“那你現在可以欺負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