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根兒不除了,烙下病非得難受的痛叫不可!
粉唇緊抿,宋唯倔著性子跟他僵持,“不喝就是不喝,傅氏倒閉了還是你真閑的沒事兒,非得看我喝藥?”
薄唇斜斜勾起,傅嶧城詭異的冷笑,“不喝是麼?”
長手長腳抓過她摁在身下,傅嶧城一八六的身高完全以壓倒性的優勢鉗住宋唯一六零的小身板兒,幽眸半眯,低哼,“你真欠教訓!”
手起掌落,傅嶧城眼見她滿臉通紅惱怒瞪視的模樣,警告,“你喝還是我灌?”
“傅嶧城!”
“好,你已經充分表達你的意願了。”
仰頭喝下一口,長指尋到她的敏感點輕摁,緊閉的唇兒立即驚喘的張開,旋即,一味苦澀之極的味道倏然竄入味蕾!
傅嶧城的毅力,超乎想象!
一口一口,強硬的逼迫她咽下去,灼熱的舌尖令宋唯難受的低喊出聲,瞬間,藥汁點點灑落在柔軟的衣料上。
明明在喝藥,卻教人臉紅心跳的想要咬舌自盡!
末了,傅嶧城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拍拍她軟軟的臉蛋,“下次把我的話記清楚了,否則病一次我如法炮製喂一次!”
“傅嶧城,你變態!”
掃過衣服、被子上的暗黃藥漬,傅嶧城輕笑,“你信不信我能更變態一些?”
倏然,宋唯咬緊唇閉嘴,她知道傅嶧城這人玩兒真的,說做就真敢做!
“安靜了?”
傅嶧城覷見她緊張巴巴的可憐樣子,驀然笑了,旋即放鬆手勁兒,“一回來就折騰,宋唯你可真行啊。”
“你滾!”
驟然,宋唯揮開他跳下去鑽進浴室,腦袋至今都暈乎乎的。
落荒而逃?
傅嶧城輕笑,正準備叫人將這一片狼藉收拾好,手機卻響了。
“官硯。”
彼端的官硯不自在的清清嗓子,“嶧,有件事兒我得跟你說清楚,你提前做點準備。”
“嗯哼?”
“蕭寶兒似乎乘輪渡偷偷回國了,目前消息不確定,但是據蕭家的人說,蕭寶兒已經失蹤了好幾天了。”
“等我將消息確定之後,會給你準信兒。”哎,應了人的事兒現在吹了,官硯底氣的確有些不足。
清俊的臉微微冷下,傅嶧城低哼,“你這是說,蕭寶兒隨時會有出現在A市的可能,而你,現在不能確定她的行蹤?”
“官硯,你英國的勢力是給人做麵子功夫的麼?”
“哎,你不能這麼說,誰知道蕭寶兒那嬌小姐為了回A市寧肯乘最廉價的輪渡以避開我的眼線。”這能怪他麼?
冷哼,傅嶧城轉身走進陽台,反手將門扣上,低聲道,“我會注意蕭寶兒。”
“嶧,你最好撥通電話給英國的蕭伯父比較好,你們兩家的關係在哪兒,若因這事兒撕破臉皮的話......”
“......我知道。”薄唇輕抿,傅嶧城的心情倏然沉重了。
而站在浴室門口的宋唯輕咬著唇,她剛剛聽到了個名字,蕭寶兒。
驀然,想到昨晚他嘴裏不斷呢喃的親昵稱呼,寶寶、寶寶......
傅嶧城,叫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