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越澤要耍無賴,白初夏也沒辦法,說又說不過他,打也打不過他,隻能吹眉毛瞪眼,幹著急。
“你……你……”
“我怎麼樣?”榮越澤站起來,長身玉立。
他的挺拔,在這逼仄的房間中,顯得格外不協調。
榮越澤唇角噙著邪魅的笑,逼近白初夏,把她壓在門上,灼熱的呼吸吹拂過她的臉:“你說啊,我怎麼樣?”
“你無恥!”白初夏聞到榮越澤身上刺鼻的酒味兒和香水味兒,也不知道他和蘇菁喬貼得多近才能染上這一身的香水味兒。
以前還覺得蘇菁喬高貴優雅,可她用的香水實在味道低俗,這種香型更適合夜店的小.姐。
“我哪裏無恥?”
兩人貼得太近,白初夏甚至能感覺到榮越澤的睫毛在她的臉上顫抖,心慌意亂,緊緊閉上眼睛,把臉轉向另一邊:“全身上下都無恥,放開我,混蛋!”
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就惡心,悶得她想吐。
逗白初夏很容易上癮,榮越澤欣喜的發現,他的體內的熱血開始沸騰了,由此看來,不是他不行,而是他隻對白初夏一個人行。
“小妖精,是不是給我下了什麼藥?”
榮越澤的鼻子湊到白初夏的領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麼香,難道是西班牙蒼蠅?”
“什麼西班牙蒼蠅?”
她根本聞所未聞,西班牙的蒼蠅和中國的蒼蠅有區別嗎?
“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藥物!”榮越澤耐著性子解釋,滾燙的唇已經落在了白皙的皮膚上,瞬間燙進了白初夏的心底去。
“別碰我,這周已經做三次了!”白初夏板著臉,使勁推開榮越澤,可是體溫卻上升得很快。
她在心底唾棄自己,更為自己的反應感到羞愧。
明明討厭榮越澤,卻在嚐盡翻雲覆雨的甜頭之後有些想念了。
白初夏想起曾經看過的一篇報道,上麵說,女人會愛上讓她快樂得合不攏腿的男人。
報道上還說,男人可以把姓和愛分開,但女人卻不能,在女人的世界,姓和愛是相輔相成的。
思及此,白初夏的心一陣顫栗,她不斷的告誡自己,不能愛上榮越澤,愛上他,一定會受到傷害。
心,畢竟不像岩石一般的堅硬,在潛移默化間,她的心已經印下了榮越澤的影子。
看到他會痛,想到他會傷,那不是愛,隻是……她也不知道是什麼……
“那就預支下周的份額!”手撐在白初夏的頭發兩邊,他的鼻尖貼著她的鼻尖。
還是那句話,堵得白初夏沒了語言,還有比榮越澤更加無恥的人嗎?
真是惡心得要死要活!
“不行,下周是下周,這周是這周,不能預支!”白初夏果斷拒絕。
榮越澤的臉色變暗了幾分,深不見底的眸子是一汪淵潭,似要把她溺斃其中。
“好,我就等到晚上十二點之後!”榮越澤抬腕,看了看時間:“還有四十分鍾!”
“我要睡覺,明天還得上班呢!”虧了榮越澤想得出來,半夜三更折騰她,還要不要她睡覺了?
“難道我明天不上班?”榮越澤看了看時間:“不如現在先睡會兒,十二點之後再起來!”
“去你的!”白初夏對他極度的無語,想起下午的事心裏還很不痛快:“我摔壞玉鐲你不生氣了?”
“生氣,當然生氣,我恨不得咬死你!”榮越澤齒牙咧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閃爍寒光。
“我也恨不得咬死你!”白初夏的心裏窩著一團火,嘴邊的話不經過大腦脫口而出:“章總要我做他的女朋友,我和他是不是可以像你和蘇菁喬一樣,精神戀愛?”
“不行,不管是精神戀愛還是身體戀愛,統統不行!”
這一年內,她隻能是他的,她芬芳的氣息,絕對不能摻入其他男人的味道。
“為什麼不行?”
榮越澤的答案在白初夏的意料之中,可她還是不知死活的說:“我和你隻是身體關係,各取所需,你沒有資格約束我,就像我不會過問你和蘇菁喬來往一樣。”
榮越澤突然很後悔沒有和白初夏寫一份契約,當時隻是口頭的協議,而且語焉不詳,根本沒有規定白初夏在這一年的期限內不能和其他的男人交往。
“我說不行就不行,沒有為什麼!”榮越澤的胸腔之中突然燃起了一團熊熊的大火,幾乎吼了出來。
白初夏不滿的撇嘴:“好啊,你不準我和章哲瀚在一起,我也不準你和蘇菁喬在一起,我們是不是該秉承公平交易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