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在當下有一些受傷,什麼意思呀?哎呀,你就說清楚一點嘛,接下來你還要我怎麼做,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行了吧?”
“哦,真的嗎?真的是,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嗎,卿卿。”
秦清被厲修寒這麼一問,突然有種自己好像給自己挖了個大坑的感覺。
可是剛剛那話是她自己放話出去的,如果她不承認的話,她自己反反複複說的話不就等於自打嘴巴嗎?這種自打嘴巴的事情她是最討厭的了,她想著厲修寒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去讓她做太過分的事情。
於是她便點頭道:“對我說的是真的,你想讓我怎麼做你就說吧,我一定會做到的。”
“卿卿這話我很滿意,眼下我確實是有點事情,希望卿卿能夠幫我。”
秦清一聽到他這話突然就有些警惕起來了,畢竟‘幫我’這兩個字她還是有點敏感的。
厲修寒一看到她這警惕地有小眼神頓時笑了,“你放心吧,卿卿,我的這個幫我並不是你所以為的那一種,如果我真的想對你做點什麼的話,我一定會等到晚上,不會在大白天,你放心好了好不好?”
“你說真的,真的不會不會讓我去做奇怪的事情。”
“在秦清看來什麼樣的事情才是奇怪的事呢?”
厲修寒覺得逗秦清實在是太有意思了,雖然他每次都因為逗卿卿而惹她生氣,但是說真的,能夠逗一逗她的那種感覺是別人都意想不到的。
也是因為逗她太有意思了,他才每次都這樣作死。
什麼樣的事情才是奇怪的事?
秦清被厲修寒這句話給問住了,她感覺有點怪怪的,總覺得自己不應該來回答厲修寒這個問題的。
但這會兒厲修寒又確確實實問問她這個問題,她好像也不能不回答,隻要是不回答的話,好像顯得她心裏有鬼似的,她這個人堂堂正正,坦坦蕩蕩的,還真沒什麼不好說的。
“就奇怪的事情,當然就是那種隻能待在床上兩個人做的事情了。”
秦清想了想,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她覺得自己的節操掉了掉了一地的那一種。
之前一直覺得很羞恥的,可是她現在居然說出來了。
她說的這話感覺比她做了那些什麼事情還要來的更加羞恥了。
她墮落了,她真的是徹徹底底墮落的那一種。
不過這一切也不可能怪她,都是因為厲修寒才會變成這樣啊,就是因為厲修寒……
秦清在心裏把一切責任都推到厲修寒那邊,於是她的心情又瞬間好起來了,感覺有的時候還這麼一個背鍋俠,還真的是很不錯。
被當成背鍋俠的厲修寒這會兒可是正在為自己謀福利而做準備呢。
“卿卿,兩個人在床上做的事情,那是幸福的事情,是愉快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是奇怪的事情呢?難道之前我們每次做那件事的事情,你都不覺得幸福不覺得愉快嗎?你隻覺得奇怪?”
秦清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她心想,厲修寒難道是瘋了嗎!
他到底突然說這個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