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墨聽了秦清的話雖然有些失望,可是他卻也沒有強行要求秦清告訴他關於那名女子的事情。
“也是也是,你說的也是對的,身為她的朋友你在這種時候都能夠這樣為她著想,能夠認識你這個朋友也是她的幸運了。”
或許沈文墨已經在心裏,有一點點將在客棧遇到的那個秦清當成了自己姑姑的女兒,也當成自己的表妹了吧,所以這會兒在這裏見這個男子打扮的秦清還知道為他的表妹著想,他心裏竟覺得有些欣慰。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在看公子你特別的順眼很親切,感覺咱倆好像是有什麼親戚關係似的,如果不是知道我那姑姑隻生過一個女兒的話,恐怕我都要懷疑你也是我的表弟了呢。”
“姑姑?表弟?你是說那個跟我朋友長得很相似的,你家中的親戚是你的姑姑你父親的妹妹,你祖父的女兒。
曾經又一次從沈文墨的話裏得到了其他的消息。
這些消息對他來說都是非常有用的。
沈文墨有點尷尬,其實他本來沒打算那麼快說出那個與那位姑娘還有眼前這個公子,長得很像的人是他姑姑的,其實倒也不是說他不信任秦清,隻不過他就是覺得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可是不是時候也已經說了,那也沒辦法了。
總感覺他該說的都說了,現在也該問問這個公子一些事情了,想到這裏他便問。
“公子。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
“哦,我叫厲清。”
“厲清?請問是哪個厲那個清呢?”
厲修寒這邊,在秦清說出厲清兩個字的時候,嘴角的弧度往上揚起了許多。
旁邊的蕭容跟阿樹阿虎都看到了。
他們多少能夠猜測到厲修寒此刻的心情吧,三個人都忍不住的搖。
沒想到厲修寒居然是這麼幼稚的一個人。
就連才十幾歲的阿樹跟阿虎這會兒都覺得厲修寒有點幼稚了,誰不知道他這是在為秦清姐姐用了他的姓氏而高興呢。
秦清倒是沒有發現,這會兒她還在很認真的回答沈文墨的問題呢。
“我的厲是厲害的厲,清的話是清水的清。”
“哦,原來是厲清公子啊,你好你好,敢問厲清公子,你們是從哪裏來的呢?”
“我們是從江南來的。 ”
“江南啊,這麼巧啊,難怪你之前聽到我是江南成人的時候,會有那樣驚訝的反應,原來是因為你們也是從江南城來的,哎,不對呀,江南城現在好像還在還處於。災難之中,那你們是怎麼出來的呢?你們是偷跑出來的嗎?”
沈文墨本來想猜測他們是偷跑出來的難民的,可是看秦清他們這個狀態就一點也不像是那種特別是旁邊那兩位公子身上都隱隱透著一種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