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也不知為何,心裏居然稍稍放心了一點,他想這家夥其實也沒有那麼傻吧。
這個念頭才剛從腦中一閃的過秦清並被自己驚訝到了。
她為什麼要因為麵眼前這個人沒有他想的那麼傻而放心呢?
其實她應該要因為他沒她想的那麼傻而要提高警惕的不是嗎?
明明之前她還覺得這個人很可疑,甚至對她起了殺意想殺了他的。
結果現在她卻對他有了這樣的轉變。
秦清越看眼前這個自稱叫沈文墨的人,越發覺得有些奇怪了。
旁邊厲修寒原本已經做好了幫秦清殺人的心理準備,結果卻發現秦清看著這個像傻子一樣的男人眼神都變了。
厲修寒見狀,心裏頓時變得不舒服起來。
“卿卿,你這是怎麼了?”
他心想明明之前還恨不得要將這個人殺了,覺得這個人對他們有惡意有歹心,怎麼現在這眼神都變得溫和了不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清聽到厲修寒的話,趕緊轉頭對著厲修寒小聲道:“先等一下,咱們先別輕舉妄動,我覺得或許咱們可以從這個傻子這裏探知一些東西。”
厲修寒本來對秦清看這個沈文墨的眼神變得不太一樣,心裏有些不滿的,可是這會兒聽到她叫這個男人傻子,他心裏倒是稍稍舒服了一些。
至少在秦清眼裏,這個人就隻是個傻子,既然隻是個傻子的話,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厲修寒衝秦清點點頭,算是表示會配合他。
有了它他個點頭,秦清也放心了。
她對沈文墨道:“沈公子,如果你不在意的話,不如咱們找個酒樓坐下來好好談談唄,反正我們也還沒吃東西,就想找個地方吃東西了。”
其實他們是吃過早餐出來的,不過早餐也沒有吃得很飽,這會要是再吃點什麼其他東西也不至於到吃不下的地步。
沈文墨一聽秦清非但沒有想要殺自己,甚至還願意與自己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他頓時滿臉喜色,雖然說姑姑當年的孩子是個女兒,但是這個人跟姑姑長得那麼像,也未必跟姑姑毫無關係,能坐下來談談,這是最好不過的了,他歡喜極了,連忙點頭。
“你們想去酒樓吃飯問我就對了,在這惠城啊,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特別是酒樓哪間酒樓最好吃,我是最清楚的了。”
秦清聽著他的話,目光閃了閃笑道,“看來這沈公子對惠城的一切是非常熟悉了,不管什麼事情?”
沈文墨有些得意的點點頭“,那是自然!別的事情也就罷了,但要論起對惠城的熟悉,我肯定是最熟悉的,我是在惠城出生長大的今年已經二十三歲了,二十三歲的我就在惠城生活了二十三年,你說我對惠城熟不熟悉?”
在惠城出生長大?
秦清總覺得沈文墨這句話總覺得有一些怪怪的。
她想了想,問道,“難道沈公子你不是惠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