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脫口而出:“還沒完了?”
剛好,嶽靜看過來,秦清有些尷尬,但嶽靜心領神會,附和一句:“確實是夠了。”
歡兒和文王妃還有黎姿,三人一直兩人武劍,本以為是一場對決,殊不知,比女子的劍武還要柔美,不禁沒了興趣。
秦清狠自己不會武功,要不然非要上去挑了兩人的劍,什麼玩意?
嶽靜心有靈犀,拍案而起,拿起黎姿手中的劍飛身出去,上前挑開兩人的劍,溫怒道:“我來教教你們。”
她長劍刺向厲修寒,戰津英忙去阻攔,嶽靜一個回神旋轉,直接刺向戰津英,厲修寒忙上前幫忙,就這樣一來二往,倒是向嶽靜和兩人過招。
嶽靜氣的磨牙,更狠自己身懷六甲,本來這套劍法使得出神入化,現在生生被兩人躲開。
不過,嶽靜氣急敗壞,下手沒輕沒重,兩人估計她懷有身孕,隻守不攻,反倒讓她占了上風。
三人過了兩招,興致上來,兩人開始上真招,劍法開始伶俐,劍鋒冷冽,所到之處亂也狂舞,如閃電一般,起起落落。
嶽靜退出來,氣息有些紊亂,但是麵上帶著笑容,看著兩人打起來,總算沒有百分她的心思。
秦清看到入了迷,心裏對厲修寒的崇拜多了幾分。
看著他衣袂飄飄在空中,看他長劍如虹,麵對戰津英的迅猛招式都能一一化解,絲毫不落敗。
秦清不懂武功,但是聽黎姿在邊上咋舌:“這招數也太快了,我眼睛都夠不上,剛才那招數怎麼來著,哎,沒想到王爺和戰將軍原來這麼有默契。真是心有靈犀。”
秦清和嶽靜同時哀歎一聲。
誰讓他們有默契的啊?
晚宴一直延續到後半夜,吃的不多,喝的不少,大多是人就是聽兩人念叨,總之,酒席散了,秦清回到房中洗漱完畢後,都沒見厲修寒回來。
秦清忍不住讓皖姑姑去問問,看厲修寒都在做什麼,別打擾人家休息。
不一會兒,皖姑姑回來,稟報道:“王爺沒在朝暉閣,戰將軍也沒在,老奴去的時候,嶽夫人還問將軍的下落呢。”
秦清淺笑,隨後喟歎一聲:“我和嶽夫人同病相憐,行,讓他一回,等人走了,在慢慢收拾他。”
皖姑姑道:“那王妃早點睡,文王夫妻已經走了。”
秦清邊摘頭花邊問道:“他們兩個沒事吧?平日裏文王對仙仙惟命是從,今日是怎麼了,鬧著要喝酒?莫不是兩人鬧別扭?”
皖姑姑幫著梳頭發:“文王性格大大咧咧,為難爽朗,文王妃又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就算有矛盾也不會多久。”
文王喝了兩碗後,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文王妃扶著他上了馬車,道:“你做好,別摔著。”
文王一把摟住文王妃的腰,嗔道:“仙仙,我頭暈。”
文王妃失笑:“誰讓你喝那麼多,連著喝三碗,若不是我替你擋,你就要被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