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津英來坐什麼?”
“他現在效忠平南王,本來這次他不回來,聽說我喜得貴子,便想來看看”厲修寒說的一本正經。
事出反常必有妖。
剛才還矯揉造作,現在卻正襟危坐,肯定有問題。
秦清頭疼,別人的情敵都是女子,怎麼到了她這就變成了男人。
看來這位戰津英來的時候,她要跟緊點,好在她已經生完孩子,可以陪厲修寒出門。
不過,秦清皺眉,這貨不會把人綁了硬留在京城?或是不說一聲裹了包袱和人家私奔吧?
秦清心裏鬱結,問道:“上次你不是說他夫人懷孕了嗎?他趕過來,不擔心家中的夫人?”
“他夫人也來。”
秦清嘴角微顫,看來對方也是不放心自己的相公:“推算月份,她夫人也有六個多月的身孕了,這一路顛簸能受得了?”
厲修寒才不管那些:“那是她的事。”
秦清看著涼薄的某人,覺得身為戰津英的夫人也很可憐,想來也是察覺到不妥,才不過舟車勞累,跟過來。
厲修寒湊上前,討好道:“那個,阿戰來了,能不能讓他住在府中?這樣近一點,也省的我跑來跑去。”
秦清鬱結,臉拉了下來。
自己提心吊膽講了身世,他不為所動,如此關鍵的時候,居然想一個男人。
厲修寒見了有些失望:“不願意?那要不我搬過去陪他住幾日,也好陪他在京中逛逛。”
“滾。”秦清憤然起身,自己還不如他一個筆友?
她真是悲哀,千防萬防最後還要防男人,還有比她更慘的嗎?
厲修寒腳步虛浮,一顆心早飛到千裏之外,哪裏還顧得了秦清的心情。
秦清看他沒心沒肺的樣子,心哇涼哇涼的。
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自己為他生了四個孩子,還不如一個遠在天邊的戰敬英。
林海在外麵等著,見王爺出來,迎上前:“怎麼樣,王妃怎麼說?”
厲修寒鬱悶的搖頭:“不許,還是住客棧吧,你親自安排一下。”
林海有些著急:“王爺沒說您和戰將軍往日的情分?屬下不是教過您嗎?”
“我說了,她就是不樂意。剛開始還說了一堆她的事,然後就讓我走了滾。”厲修寒道。
“王妃說什麼啦?”林海問道
“說起來,咱們以前都想岔了,她是借屍還魂,為了掩飾這個事實,還說了一堆別的,說自己是博士,還有靈力什麼的,我裝作聽的很認真,沒有拆穿她,就怕她不高興,哎,誰知道,我一開口她就黑了臉。”
林海無奈的搖頭:“這怎麼辦?叫戰將軍睡客棧?多不好啊。”
厲修寒眼眸微咪,咬著牙道:“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讓阿戰住進來。”
皇上的壽宴眼看就要到了,各國的使臣還有藩王都進京城。
厲修寒的心情日漸高興,因為,他派出去的人來報,說戰津英沒有和平南王一起來,而是先一步來京中打探消息,估計明日就能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