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到時說說,你還知道什麼秘密,若是能讓我滿意,我興許會考慮繞過你。”靜嫻郡主手中的匕首,離開她一寸。
淩珊似乎感覺到死亡的氣息,心裏早就慌透了,她絞盡腦汁想齊王的事情,其他她和齊王交集不多,更何況對方很小心,很多事情她根本不知道。
她忽然想到一個人,忙道:“齊王和西夏的某個王爺有來往,我不知道對方是誰,隻知道他每次來,都住在京郊齊王的別院,她們一定密謀什麼,齊王和西夏有勾結,還有,是他派人刺殺五皇子,然後嫁禍給明王,明王如今還囚禁在大理寺,你可以去告訴明王妃,賣她個人情,明王妃聰慧的很,一定會給你很多好處。”
靜嫻郡主聽後,眸色一冷:“淩珊,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敢興趣。”
“還有。”淩珊真的要急哭了,她早已嚇的抖如篩糠:“我知道你恨我,可辰王真的沒有背叛你,他心裏有你,他真的沒有碰過我……”
“住口。”靜嫻郡主眼底閃過一絲寒光,頓時殺機四現,手中的匕首冷芒上過,直接劃過淩珊的脖子。
“你不該提起他。”
淩珊感覺脖子一冷,下意識的去摸,還沒有觸碰到,便感覺有東西噴薄而出,她驚叫出聲,可脖子似乎被人遏製一般,聲音都堵在喉嚨裏,發不出聲音來。
靜嫻郡主看著她倒下,兩個眼睛黑洞洞的,很快融入黑夜中。
淩珊死的很快,快到靜嫻郡主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斷氣了。
她踉蹌的站起身,奪門而出。
柏林寺,是佛門清修之地,她當初來此,就是為了淨化心情,沒想到卻在此沾染了血腥。
不管她用多少理由當借口,其實在他遇到淩珊的那一刻,她就想殺了對方。
隻是,看在孩子的麵子上,她猶豫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曾經放棄過。
奈何,淩珊做的太絕,連自己的孩子都要掐死,她在也找不到原諒她的理由。
歡兒是在第二日來到柏林寺,看著靜坐在園中的靜嫻郡主,臉色蒼白,眼睛紅腫,似乎在此醉了一夜。
她緊張的上前,扶起她:“郡主,您這是則怎麼了?手怎麼這麼涼,您沒事吧?”
“我沒事。”靜嫻郡主的眸光慢慢的聚集在一起,帶看清對麵的人,才慢慢的搖頭:“你怎麼來了?”
歡兒顧不得那麼多,四下掃了一眼:“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伺候的人呢?”
“都打發走了。”
歡兒覺得郡主神色有些異常,問道:“那,淩珊恩,她也走了?”
“沒有,她走不了。”靜嫻郡主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喃喃道:“她就躺在裏麵。”
歡兒提著的心鬆了口氣:“她剛生完孩子,能去哪裏。”
靜嫻郡主還想說什麼,可惜歡兒已經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