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自然是不想動,聽說那府邸離皇宮很近,近到出門走五分鍾就到了皇宮,這樣一來,閑王府有任何風吹草動,宮裏都會知道。
她日後要開醫學院,總不好被皇上皇太後打擾。
所以,她開始犯愁,怎麼和宮裏說,讓她們暫時先不要般。
她忽然有些同情太子,東宮好,卻嚴格在皇上的監控下。這樣想來,不受寵的老九反倒自在的多,府邸離宮裏最遠。
秦清把煩惱和厲修寒說了之後,厲修寒挑眉:“這還不簡單,讓柏林寺的方丈和父皇說火,就說四個娃娃在佛誕日出生,自然是在出生地才開枝散葉最好,離開寶地對孩子不好。”
聽到柏林寺方丈,秦清皺眉:“他這麼好使?”
厲修寒得意的一笑:“你是不知道,柏林寺的智尚大師,可是天啟的達到高僧,聽說父皇剛登機的時候,差點認智尚大師為皇兄,你說,他好不好使。”
秦清嘴角抽搐,早知道那老和尚那麼好使,自己何必整日提心吊膽。她怎麼也沒想到,皇上居然有這樣一個軟肋。不夠細細想來,這樣也不錯,最起碼可以壓製一下皇上。
兩人雖然沒有搬離閑王府,可孩子的滿月酒卻不能耽誤,如期在閑王府舉行。
滿月酒需要準備的東西很多,本來就麻煩,林海又帶回來消息,說淩珊那邊發動了,秦清不放心別人讓高嬤嬤帶著人去了柏林寺,整個閑王府忙的四腳朝天。
怎麼說呢,結果讓秦清很是意外,智尚大師如此給力,就簡單的一說,皇上便同意,讓他們暫時住在閑王府,不過,那邊的府邸趁這段時間好好修葺,整齊孩子會走的時候,搬過去。
秦清聽了鬆了一口氣,算了,能拖一時是一時,還有一年多,她能辦好多事。
四個娃娃的辦滿月酒,按照什麼規格舉辦,皇上沒敢說話,直接讓人問皇太後,得到的結果是,按章嫡長子的規矩辦。
皇太後這段時間,精神可謂是出奇的好,沒事禦花園晃悠。
歧公公跟在身後,差點撞到,問道:“老祖自,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想喝兩口,你放心,我不會告訴閑王妃。”
別看皇太後是女子,鮮少有人知道,她可是海量,更是個酒蟲,平日裏為了顧及形象,很少在人前顯露,如今兒子孫子都有了,還從閻王殿走了一圈,還有什麼不能喝的。
最近晚上自己小酌兩杯,還是有的。
皇太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胡說八道,哀家什麼時候喝酒了。”
歧公公懊悔的打自己的罪:“沒有,是老奴看錯了。”
“那您這是?”
皇太後也沒說話,快步進了慈寧宮,在殿裏繞了兩圈,然後坐下,那無處安放的手不自在的敲打著,許久,心不在焉的道:“別再哀家眼前晃,去閑王府看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