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疾步進來,直奔窗前,見厲修寒傷的那副模樣,當即便怒了,揚言一定要找到凶手替老九報仇。
皖姑姑守在厲修寒床前,感動齊王的兄弟情深,起身屈膝謝道:“齊王有心了。”
齊王聽說齊王妃驚嚇過度,肚子不舒服,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怒吼道:“到底是誰,如此喪心病狂,九弟妹還懷著身孕他們也不放過。”
隨即在丫鬟的帶領下,帶著齊王妃去秦清的住處問候。
文王妃比齊王夫妻晚一步,不過她擔心秦清,直接來了秦清這。
“到底是什麼人,如此大膽,居然敢在宮門口殺人。”萬王妃拉著秦清的手,一路上懸著心,這會子見人沒事,才鬆了口氣。
秦清和厲修寒遇刺的地方,離宮門口也就幾百米,按說宮門的侍衛應該能聽到,可第一時間趕過來的居然是巡防營的人。
辰王妃看了眼秦清,見她隻是笑笑,心裏了然。
除去最可能的人,那個最不可能的人,就是凶手。
好在秦清是個明白人,沒有遷怒與辰王府,即便是辰王被關押,秦清和厲修寒也不曾給她臉色看。
“父皇正在調查。,”秦清略顯疲憊的道。
文王妃見了,心疼不已,忙閉了嘴:“你好生休息,我不說了。”
齊王妃夫妻進來後,眾人相互問安。
齊王看著床上的秦清問道:“九弟妹,聽說你遇刺,沒受傷吧?”
秦清麵色蒼白,精神不濟,她搖搖頭道:“沒事,多謝四哥關心。”
齊王表現的異常傷心,痛心疾首道:“沒想到一場家宴會出這麼大的亂子,也不知道是誰,居然如此狠毒,連孕婦都不放過。”
文王妃皺眉,詫異的看著齊王:“四哥難道不知?父皇已經下令抓了大哥?”
“大哥?”齊王一怔,隨即轉頭看向一旁喝茶的辰王妃,眸中滿是震驚之色:“不可能?不可能是大哥做的,大哥一定是被冤枉的。”
辰王妃眼皮都沒抬一下,默不作聲的喝茶,似乎他們提到的人和她沒半分關係。
文王妃卻沒那麼多顧忌,冷冷的說道:“希望不是大哥,否則兄弟相殘,還牽扯到未出世的孩子,真叫人心寒。”
齊王備受大家,踉蹌的退後兩步,一屁股走在椅子上,眼中皆是哀色:“絕不會是大哥,我不相信。平日裏大哥雖暴躁些,可我們都是他的弟弟,他怎麼會下得去手。”
秦清目光落在錦衾上,陰沉的是盯著某處。對啊,她也想問,你們是兄弟,你怎麼下的去手。
她一邊祈禱清靈沒有查到什麼,一方麵又深信自己猜測。
秦清寧願背後之人是太子,也不願意是齊王。
看著一直安靜坐在一側的齊王妃,秦清冷笑,奇葩夫妻。這樣的場合,不應該是齊王妃出麵嗎?
她到真希望,齊王能如他表現的那般,憤世嫉俗,奈何她心中有根刺,紮在她胸口,讓她想相信他都難。
清靈那邊還沒有消息,希望是她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