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厲修寒猛的站起身看著韓越道:“你把那黑石放在哪啦?”
韓越被那句活不過一年,嚇的夠嗆,忙道:“放在府中。”
厲修寒聽到府中,心裏安穩了不少,轉頭看著秦清問道:“卿卿有沒有什麼法子,讓那勞什子磁場沒有了?”
“有啊,時間。”秦清淡淡的道:“它需要時間,隨著時間的流逝,磁場會慢慢變弱,可能時間,可能幾百年,等磁場沒有了,它就是塊石頭。”
秦清忽然想到什麼,狡黠一笑:“你們可以把它送到敵對勢力哪裏,到時候不費一兵一卒,對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眾人一怔。
秦清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忙笑著解釋道:“我就那麼一說,你們別在意。”
“卿卿,那東西真有那麼厲害?”厲修寒正色的問道。
“千真萬確,要不要我用肚子裏的寶寶發誓?”秦清挑眉。
“不要,我信你。”
眾人再次默不作聲。
秦清懶得搭理那些男人的腦回路,繼續吃著燕窩。
厲修寒忽然開口道:“韓越,聽說父皇想讓你去欽天監當值?”
韓越堅決道:“我才不去,做官多無聊,處處讓人管著,哪如現在,生活無憂無慮。”
“你這懶散的性子,讓人管一管也好,省的日後找不到媳婦。”
大家哈哈一笑。
秦清挑眉,眼位的餘光看向厲修寒,他這是招兵買馬?
欽天監,那可是比內閣還有說話語權的位置,一句夜觀天象,然後就能讓某些人人頭落地。
曆史中多少人,被這句話害死。
“清靈,你那邊怎麼樣?”
清靈嫵媚一笑:“我那還能怎樣,自然聽王爺差遣。”
“我也是。”楚陸附和道。
厲修寒點點頭,舉杯道:“那就好,今日難得聚會,大家喝個痛快。”
眾人心照不宣的舉杯,大口大口的喝下杯中的酒,爽朗的說上一句:“好。”
秦清覺得這場麵怎麼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厲修寒不應該慷慨激昂的演講,然後在許諾各種好處,振奮人心,怎麼他們就更明天約個飯,你來不來這麼草率呢。
不問緣由,不問籌碼,更不關心自己的未來,隻因厲修寒一句話。
秦清眨了眨眼睛,是自己落伍了嗎?
因為有了剛才的一番言論,接下來的言論,眾人似乎很輕鬆。
酒過三巡後,秦清扶著黎姿去茅廁,人剛到院子,就聽到清靈問道:“王爺,看著她的確和以前不同,會不是是障眼法,我們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她,別到時候她故態複萌,你這次可不是落水那麼簡單。”
“就是啊,一旦謀事,你後院起火,到時候功虧一簣,那可是人頭落地的大事。”
秦清站在涼亭外,腳下一頓。
她也很想聽聽厲修寒怎麼說。
殊不知厲修寒笑道:“你們啊,我今日帶她過來,就是把她拉下水,日後若遭殃,大家一起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