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伏公公道:“任何問題,都需要自己麵對,隻有跨過這到砍,兩人才能有新的生活,難道王妃想郡主一輩子放不下?”
秦清據理力爭:“公公太過武斷,什麼時候麵對,該怎麼麵對,都是靜嫻郡主說了算,皇上硬逼著兩人現在了結。靜嫻郡主除了在經曆一次絕望和痛苦,還能得到什麼。”
“任何人都有軟弱的權利,沒必要非要勇敢,比起背叛和失去雙腿的痛苦,喪子之痛才是最難受的,而那個人,她居然還深愛過,這樣的打擊你讓她怎麼受的了。”
蘇伏公公見王妃有些激動,不敢說的太過,問道:“這是王妃的意思還是郡主的意思?”
“我是郡主的主治大夫,更是一個母親,我現在能深刻理解郡主的心疼,倘若王爺殺了我們的孩子,然後假惺惺地說一句對不起了事,那對我來說,就是再次揭開傷口,暴露在眾人麵前。所以我反對辰王去道歉。”
蘇伏公公皺眉,眼睛在高榮軒和厲修寒隻見徘徊,許久,問道:“兩位也這麼認為?”
高榮軒沒有成親,自然退出。
厲修寒想了想,覺得蘇伏公公說的有道理,靜嫻郡主見了老三,罵也好,打也罷,即便是給老三一刀,也是好的。總比一直僵著來的舒坦。
現在,他馬上就有四小隻,若有人敢動他們,他非和對方拚命不可。
他一方麵理解秦清的想法,一方麵又覺得蘇伏公公說的沒錯,猶豫再三,道:“父皇既然已經決定,那就先這麼辦,到時候咱們都機靈點,看情況不妙,就拉老三走。”
三對一,秦清敗了,隻要對蘇伏公公道:“明日還勞煩公公多盯著點,王爺的人就在門外候著,有任何風吹草動,立馬把辰王弄走。”
蘇福公公點頭,隨後和高榮軒一起回了宮。
送走兩人,秦清躺在厲修寒身邊,睡不著,想著明日還是早些回去,有她在場,萬一有個意外,還能補救。
秦清轉頭想和厲修寒商量一下,卻發現某人已經睡著,呼嚕聲都出來了。她無語,隻能閉上眼睛,強硬的讓自己睡覺。
可到了後半夜,秦清迷迷糊糊的覺得好人,伸手撩開被子,手無意中打在身邊人身上,猛地驚醒,摸了一下厲修寒的額頭,好燙啊。
厲修寒發燒了。
該死。
秦清罵了一句自己,大意了。
她連忙叫醒冬梅和秋蓮,讓她們準備溫毛巾,給厲修寒物理降溫。她挺著肚子去實驗室拿了些退燒藥,給厲修寒服下。
“修寒,修寒,醒醒,我們把藥吃了。”秦清輕輕地拍了拍厲修寒。
厲修寒哼唧了兩聲,迷迷糊糊道:“我困,明天再吃。”
秦清沒法子打了打厲修寒的臉,道:“修寒,你發燒了,先把藥吃了在睡。”
厲修寒睜開眼,啞聲道:“卿卿,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