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玉簫忙的很,我看還是算了,在說,咱們手上的店鋪還需要打理,總不好荒廢了,你日後還有大用。”
自從上次,兩人表明心意以後,秦清一直謹記厲修寒的目標。奪嫡,不僅僅是實現厲修寒的報複,等多的是她和孩子的安穩。
以往秦清不覺得怎樣,自她懷孕後,明槍暗箭,刺殺,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血淋淋的事實告訴她,即便她不爭,也難逃他們的魔掌。
既然如此,就算為了自保,也要得到那個位置。
“無礙,那些事與你的安危不能比,你放心,鋪麵的掌櫃,都是老人,即便沒有玉簫,他們也能管理還。”
“好,我聽你的。你別總是圍著為轉,衙門裏忙的很,你去吧。”秦清心裏暖,清楚厲修寒丟下一攤子事,回來照顧自己。
京兆府衙門看似風平浪靜,整日沒什麼事,可真要出一點事,就是掉腦袋的大事。
厲修寒舍不得走,兩人又纏綿了一會兒,他才依依不舍的帶著林海離開。
他必須確保京中安全,太師府安全。
皖姑姑見王爺走了,端著灶上一直溫著的燕窩進來,遞到秦清跟前:“王妃,先潤潤嗓子。”
折騰了許久,秦清還真有點餓了,不一會兒小半碗下去。擦了擦嘴角,碗遞給皖姑姑:“姑姑是不是有話要說?”
剛才厲修寒在,她瞧著皖姑姑幾次欲言又止,想來是怕王爺擔心。
“回王妃的話,也不是什麼大事,奴婢覺得此事瞞著別人還好,可皇太後那,恐怕瞞不了多久。”皖姑姑一邊按腿一邊道。
秦清身邊有龍衛,她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引起皇太後的注意。與其被皇太後發現,不如自己坦白,皖姑姑是在提醒秦清,任何人都可以瞞著,唯獨皇太後那不能。
信任是相互的,秦清相信皇太後,日後皇太後才會信任秦清。
秦清一想,便明白其中的道理:“不如明日我進宮一趟,皇太後的藥也差不多快吃完了,日後恐怕好長一段時間,不能入宮。”
皖姑姑點頭:“王妃是雙身子的人,不能入宮請安,皇太後能理解。”
自從懷孕後,整日擔驚受怕,沒一日安穩過,現在又當頭一棒。
秦清摸著微涼的錦衾,心裏莫名的發慌。厲修寒不在身邊,感覺屋子空蕩的很。
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兩年前,兩人相看兩生厭,如今一刻也不想離開對方。
以前經常聽他們說‘有你的地方就是家。’總覺得矯情,可現在……
秦清淺笑,原來自己也是俗人一個。
四胞胎的事情,她不可能告訴秦正廉,更不會告訴秦府的任何人。
不過,皇太後生過好幾個孩子,她有經驗,是為數不多關心自己的人。所以,皖姑姑認為應該告訴皇太後,她同意。
至於皇太後能不能挺得住,那就不是她考慮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