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瑞康王膝下兩兒一女,朝霞郡主又是嫡女,脾氣秉性和瑞康王如出一轍,在府上比那兩個兒子還要受寵,加上父皇這些年越發看中瑞康王,寇家那破落戶還不抱緊大腿。”
“那三公子今年多大?”秦清聽著無關自己的八卦,喝著茶水,心情很好。
“聽說有二十五了,兩年前倒是訂過婚,不知道為什麼,那姑娘死了,寇家倒是有情有義,說要守孝三年,這不幾年馬上就要到了,所以張羅婚事。”
秦清來了興趣:“這麼小,朝霞郡主怎麼也要三十多了吧。”
“三十又三了。”
“大九歲,嘖嘖, 家可真舍得。”秦清撇了撇嘴,自朝霞郡主回京後,對她的傳言就沒斷過。
老牛吃嫩草,老黃瓜刷綠漆?
說什麼的都有,最重要的是,朝霞郡主府上養著幾個小倌,說是府上的下人,大家都是人精,隻是不說破罷了。
在天啟這個女子低下的時代,敢冒天下大不韙的女子,秦清到想見見。
左右沒幾日就能見到。
秦清有些累了,文王妃起身告辭。
厲修寒傍晚回來用膳,秦清問道:“米清樂喜歡你?”
“誰說的?”厲修寒放下手中的筷子,抬眼看著她:“這麼荒唐的事你也信?”
秦清看著他揶揄道:“呼吸急促,故作鎮定,嗯,看來是真的。”
厲修寒覺得這飯沒法吃了,搬著等著湊上來:“怎麼可能,都是那些人亂嚼舌根,我都很少見她,她吃飽了撐的喜歡我。”邊說邊秦清布菜。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你敢說,你在蘇府沒有見過她?她可是蘇月的手帕交?”秦清甩開厲修寒的手,低頭吃飯,不去看他。
知妻莫若父,厲修寒發現秦清的眼神不對,心虛的變成小綿羊。
同理,厲修寒不敢直視秦清,對方同樣知曉他的心思。
秦清放下碗筷:“就算是真的,這事也不怪你,我隻是想確認一下而已。”
厲修寒猛然抬頭,忙道:“這事怪我,我應該早些告訴你的。”
“所以說這事是真的。”秦清聲音抬高幾分。
厲修寒恨不得扇自己的嘴巴,半晌支支吾吾道:“好像是真的。”
“好像?”秦清厲聲問道。
“那是,那是米清樂自己說的,和我沒關係。”
秦清一聽便知道其中有事,啪的一拍桌子,質問道:“她跟你表白過?”
厲修寒委屈的,真個人縮在一起:“這又不是我的錯。”
秦清深呼一口氣:“這麼大的事,你居然不告訴我。”瞧著他那委屈的模樣,她就恨不得踹他一腳。
“誰知道是真是假,那時候她還小,把我攔住說喜歡我,說什麼娶她比娶蘇月更有利,我當時把她當小孩子,根本沒在意過。”厲修寒撇了一眼秦清。
心裏腹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