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修寒道:“內閣的意思是先把人撤職查辦,然後把案子移交刑部,根本沒有任何人提過一句,庭玉府官員和京中權貴有沒有聯係。”
秦清聽了此話,開始沉思起來。
明王在皇上身邊呆了四年,算起來出了太子,皇上最喜歡的便是明王:“所以說,你認為父皇想包庇明王?”
“不是認為。”厲修寒擺弄著手邊的茶盞,有些許的茶漬溢出來,他完全不在乎:“蘇伏公公親自道京兆府,傳了父皇的口諭,說我辦案神速,盡忠職守,這麼快就結案了。”
“可,可你還沒結案呢?”秦清詫異,隨即想到往日皇上對明王的態度:“福父皇的包庇之心也太明顯了。”
厲修寒的眸子定在一處,日有所思道:“無妨,證據都握在我的手中,不管父皇想不想看,都是事實,隻要用這些證據控製好明王妃,讓她不敢輕舉妄動就好。”
話畢,厲修寒略顯疲憊的閉上眼睛,冷聲道:“繼續差下去,會損了皇家的眼眸,這段時間出了太多的事,父皇不想看,也屬正常,當時父皇不暗中處置大哥,著實讓人心寒。”
又白費力氣。
秦清知道厲修寒委屈,上前抱著他安撫道:“咱們做好分內的事就行,至於其他的,不管。”
“我沒事,早就習慣了。”厲修寒下巴放在她的額頭上:“就是覺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差清楚,就這麼草草了結。”
秦清聽了,越發心疼他,皇上真是偏心到家了。
太子就不說了,如今又來了個明王,任誰見了不來氣。
明王手足相殘、結黨營私、私相授受,卻隻是禁足柏林寺一個月。
這一個月,明王沒有一絲一毫的收斂,依舊召集門下官員,密謀。
柏林寺如何已經劃入皇家寺院,皇上能看不見?
不過是裝傻充愣罷了。
明王妃多次來閑王妃的事,不脛而走。
文王妃早膳後來了。
她到時直接,開口道:“明王妃這個人,你可要小心些。”
秦清知道文王妃吃過明王妃的虧,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對別人我不好解釋,當對五嫂我也不隱瞞,她死了,得意的是明王和米家。”
文王妃點頭:“你說的不錯,我也聽說了,米家二小姐馬上就要成為明王側妃。女子最恨前妻的女兒,明王妃若死了,最苦的就是她的女兒。”
“在說,惦記自己夫婿的女人,有什麼好不忍的。”
“什麼意思?”秦清一怔。
文王妃看著她,惡心道:“米清樂和蘇月一樣深愛著老九。”
秦清頓時惡心的想吐:“米清樂喜歡老九?什麼時候的事?”
她一直認為上次皇上下旨,不過是權衡利弊後的選擇,不參加任何兒女情長。
“你不知道?”文王妃愕然。
秦清整個人都懵了:“我一直認為隻有蘇月。”
文王妃看著她,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