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也是從府邸出來的老人,皇上本就對她印象不錯,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如今惠妃一哭,皇上心裏的怒氣消散不少,心也軟了下來。
待惠妃從禦書房出來,厲修寒才進宮稟報,說老五一個字都不說,看樣子是想包庇某人,至於是誰,無人得知。
皇上聽了,心裏雖有怒氣,卻還是壓著火氣,命厲修寒抓緊時間調查,看看老五到底包庇何人。
明王正好進宮,在聽到厲修寒的一番話後,冷笑一聲:“老五是皇子,按理說犯不上和侍衛動手,倘若說包庇何人?放眼京城,也隻有九弟和老五交情深,能讓他拚了命去包庇的,也隻有父皇和你了。”
厲修寒淡淡地開口:“大哥,你這話有些過了,五哥要包庇父皇什麼?難道是父皇上了殺死了小太監,傷了宮中侍衛,大哥今日腦子灌水了嗎?如此糊塗。”
明王哈哈一笑:“九弟,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也是猜測而已。”
皇上看著兩人鬥嘴,鬱悶的看了兩人一眼:“有時間在這鬥嘴,還不如做些實事,幫老五洗脫罪名。”
明王神色嚴肅,道:“父皇,兒臣有話說。”
“快說。”皇上有些不耐煩。
明王道:“父皇,當時昭陽殿隻有死去的小太監,侍衛和五弟,如今小太監已死,侍衛昏迷不醒,五弟卻安然無恙,身上連半點傷都沒有。這完全不合乎常理。”
“你怎麼知道昭陽殿隻有他們三人?”皇上冷然的看著他。
明王心裏咯噔一聲,連忙道:“兒臣也隻是猜測而已。”
“既然你這麼喜歡猜,那你猜一猜庭玉府的事,到底什麼時候能結案?”皇上怒聲問道。
聽到庭玉府三個字,明王大氣都不敢出,忙低頭道:“兒臣的錯,不該妄言。”
見明王吃癟,厲修寒心裏平衡一點。
出了太子,在皇上這沒有偏愛可言。
他不敢多逗留,拱手退出禦書房。
明王緊隨其後,到了禦書房外,他叫住厲修寒,譏諷道:“九弟,你和五弟如此要好,如今他出了事,你忙前忙後,還真是兄弟情深,就是不知道你如何替他脫身。”
“大哥。”厲修寒沉著臉看著明王,清冷一笑:“我記得大哥去庭玉府剿匪的時候傷了鼻子,現在可好了?”
明王冷哼一聲:“多謝九弟關心,我早就好了。”
“是啊,我看未必。”話畢,如石頭般的拳頭,朝著明王的鼻梁砸過去,明王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感覺鼻子一酸,一股熱流順著鼻子往下流,疼的腦袋嗡嗡作響。
明王踉蹌的退後幾步倒地,厲修寒緊接著就是幾腳,專門朝隱蔽的地方踢。疼的明王原地叫喊,身邊的人都看傻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忙上前勸阻。
身邊的人,架住厲修寒,他也不掙紮,明王得了喘息的機會,一骨碌起身,照著厲修寒的臉打去。
“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