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經曆這麼多事,感覺早已不同往日,特別是如今還有了孩子。
不過秦清這裏優哉遊哉,太子府卻出了大事。
翌日傍晚,正通銀行照例把櫃上的錢取出來,統一送出去,可剛收拾清,一夥蒙麵人便衝了進去。
二話不說,直奔櫃上的銀錢。
隻是沒讓他們料到的是,兩名長相普通的男子擋在掌櫃麵前,冷聲道:“兄弟報上名來。”
黑衣人對視一眼,冷笑一聲:“你爺爺,受死吧。”
當時天還未黑透,四周的鋪麵有的還沒關門,聽到動靜扒著門縫往外瞧,看著正通銀行的掌櫃,坐在一邊喝茶,看著他們打鬥,二對十二?
額……
不知道是掌櫃的心大,還是實力不允許。
一盞茶後,黑衣人明顯落了下風,想要逃跑,卻被對麵兩人一把抓住,隻聽哢吧一聲,在安靜的夜裏異常清晰,下巴脫臼了。
四周的商戶嚇的額頭冒冷汗,心裏暗自琢磨,當初他們還奇怪,為何正通銀行隻有一個掌櫃,原來暗中藏了高手。
就這身手,在來十個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他們開始好奇,正通銀行的東家到底是何許人也。
在天子腳下做生意,自然都是人精,能雇得起這樣的高手,背後之人身份一定不簡單。
本以為此事就此結束,沒想到,邱掌櫃看了一眼黑衣人的腰牌,涼涼一笑:“報官。”
這下四周的人都炸了起來,興奮的等著看戲。
厲修寒自身體好了之後,京城風平浪靜,他閑著無事便窩在府中陪秦清,日子過的如魚得水,心情好的不得了。
柳府丞急匆匆的趕過來稟報:“王爺,有人告官?”
厲修寒替秦清揉著肩膀,一副看傻子的模樣,似乎在說,那是衙門,告官不很正常的事嘛。
柳府丞早就聽說閑王懼內,沒想到能做到如此坦然處之。
他低下頭,稟報道:“來人是正通銀行的邱掌櫃,告的是太子府。”
秦清猛然睜開眼睛看著厲修寒。
厲修寒神色淡然,安頓好秦清,大步跟著柳府丞去了衙門。
公堂上,衙役們低聲竊竊私語。
敢告太子府,還是拖著屍體來告官的他們,他們真沒見過。
“大人到了。”
公堂中立刻肅靜。
厲修寒往堂案後坐下,望了一眼堂下,便看到站在堂中央的男子,微微皺眉,一拍驚堂木:“聖堂。”
衙役們手中的殺威棒敲起來:“威武”
邱掌櫃雲淡風輕的站在中央,待堂中安靜後,一撩長袍跪下,高聲道:“草民正通銀行掌櫃,狀告太子府蓄意謀殺。”
坐在一旁記錄的柳府丞情不自禁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怪事每年有,幾年特別多。
厲修寒鄭重的挺直身子:“可有證據?”
“大人,人證物證聚在。”
說著,站在邱掌櫃身後的兩人,把人帶上來,並呈上物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