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是何意?”秦瑾兮在不堪也是秦家人,如今衣衫不整,秦瑾婉雖有些懷疑,可到底還是女子,同情弱者,瞧著厲修寒如此,噔時也惱火起來:“我三姐如此,王爺不解釋一下嗎?”
秦瑾兮膽怯的躲在秦瑾婉背後,眼淚簌簌的洛夏,說不出的可憐。
厲修寒大怒,一把抓住秦瑾兮的領子,,陰惻惻的問道:“誰指使你這樣做的?說?”
秦瑾兮怯怯的搖頭。
承平苑內的隨越和冬梅、時嬤嬤聽到動靜奔過來,看到這一幕倒吸一口冷氣。
隨越那眼神,似乎在說,王爺您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她可是平南王世子萬玩剩下的人?
“放開我三姐。”秦瑾婉也怒了:“別以為我三姐落魄,便任由你們欺負。”
聽到秦瑾婉的話,厲修寒氣的七竅冒煙,什麼叫任由他欺負:“都給我滾。”
院子的聲響,驚動屋內的秦清。
高嬤嬤扶著她出來,秦清扶著肚子,緩緩的走出來,如今已經快四個月,肚子卻比別人大一圈,走一會便累的喘氣。
“怎麼回事?”她上前,看了一眼躲在秦瑾婉身後的秦瑾兮,又看了一眼一臉狂躁的厲修寒。
秦瑾兮委屈的跪下道:“大姐,我雖名譽受損,可到底是秦家的嫡女,王爺,王爺怎麼能……”
話未說完,便開始低聲哭泣。
厲修寒氣的要殺人,怒道:“我在蓮花池沐浴,她忽然進來抱住我,我隻能把人拽出來。”
秦瑾婉一怔,望著地上之人問道:“三姐,王爺說的可是真的?你不是說出去走走嗎?你去哪了?”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三姐就算在渴望嫁人,也不會搶大姐的人。
三姐本性不壞,隻是被平南王世子騙了。
秦瑾兮的事,對外雖然平息,卻瞞不過太師府內的人。特別是三房。趙姨娘早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秦瑾婉,並再三囑托,千萬不能被男人騙了。
好在高家門風嚴謹,高榮軒更是上進的好青年,這點趙姨娘很滿意。
秦瑾兮跌坐在地上,哭的傷心欲絕。
秦清看了一眼厲修寒,吩咐道:“隨越,送王爺去沐浴更衣。”
“還洗個屁啊”厲修寒餘怒未消,觸碰到秦清冰冷的眼神,氣焰滅了一半,甩眼吩咐隨越道:“把蓮花池的木屋給本王拆了,重建。隨越,還不把高禦醫找來,幫我診脈,瞧瞧是不是染了什麼病。”
隨越聽了,差點背過氣去,王爺的嘴真毒,小心上前扶著厲修寒。
路過秦清身邊時,厲修寒不忘解釋道:“我沒碰她,她剛抱上來我就知道不是你。”
“把人都帶到正廳來。”秦清扶著高嬤嬤轉身,氣息有些不穩。
眾人知曉,王妃生氣了。
冬梅上前去攙扶秦瑾兮,沒好氣的白了對方一眼:“三小姐哭什麼,我家王爺又沒欺負你。”
秦瑾婉聽了,眉頭一皺,望著前麵的背影,手中的帕子緊握。
秦瑾兮一直哭,任由冬梅扶著她進了大廳。
高嬤嬤扶著秦清慢慢坐下,惡心的感覺湧上心頭,秦清別過頭不去看,高嬤嬤見了忙拿出鮮露,放在她鼻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