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訓斥(2 / 2)

“可問清楚了?”秦清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

“玉簫心思重,知道我不在隱藏實力,怕我吃虧,想探探三皇子的底細,這段實際他早出玩會,穿梭在朝臣之間,為了就是打探消息。”

厲修寒並未睜開眼睛,麵上的神色異常冰冷。

盧玉簫的行為,無異與高速他,他不信任他。

下屬不信任上司,是對上司能力的一種質疑。

即便知道盧玉簫是好心,厲修寒心裏還是受傷。

“他才二十歲,不過是個孩子,隻想幫忙而已。”秦清倚在厲修寒懷中,安慰道:“他今日也得了教訓,當時的凶險,也把他嚇壞了,日後他會三思而行的。”

厲修寒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們還是生女兒吧,兒子太費心了。”

秦清不明白怎麼就扯到孩子身上,轉念一想,盧玉簫十歲跟在厲修寒身邊,多年來,兩人既是上下級關係,又是兄弟,有時候更像父子。厲修寒在盧玉簫身上看到當年自己的影子,為了不讓對方走自己的老路,對他有求必應,早已超出兄弟之情。

從盧玉簫對厲修寒的依賴上,就知道,他做的很好。最起碼沒有讓當年那個孩子餓死街頭,甚至培養出一位全才。

看著自己辛苦的成果有了回報,想來厲修寒心裏是高興的。

“女兒有女兒的好,兒子有兒子的好,你不要有偏見。”秦清用手指杵著那八塊腹肌:“若生個像秦湘的女子,你還不吐血。”

厲修寒睜開眼睛,無語道:“為什麼是秦湘,就不能是姑姑那樣的嗎?”

“長公主?”秦清想起那日和長公主參加百花宴,皺眉:“姑姑單身多年,就沒想過在嫁嗎?”

已思淩長公主的容貌和地位,再醮是很簡單的事,駙馬去世已經六年,長公主也該走出來了。

厲修寒歎了口氣:“不是沒有,而是有人不同意?”

秦清挑眉,詫異的看向厲修寒:“誰這麼大膽?”

“駙馬的家人,範家世代習武,卻沒一位有駙馬的成就,範家因長公主的庇蔭,一躍把上貴族的門檻,駙馬的弟弟如今是正六品宣撫使司僉事,卻是範家職位最高的人。”

厲修寒繼續道:“駙馬去世三年的時候,父皇曾經想要替姑姑賜婚,範家知道後,不敢衝撞父皇,便去長公主府鬧,姑姑心裏念著駙馬的好,便拒絕了,在後來,隻要聽到有人要給姑姑說親,範家便不依不饒的鬧。”

“這算什麼?姑姑又沒有賣給他們,他們這是得力便宜又賣乖,想姑姑一直照拂範家。”秦清聽了就來氣,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

長公主才三十出頭,便守寡,看了就讓人心疼。

厲修寒道:“駙馬到底是為國捐軀,父皇也不好太過強硬,姑姑和駙馬感情一直很好,自然也不好拒絕,姑姑但凡有朝霞郡主一半的潑辣,也不會如此。”

秦清是第二次聽到朝霞郡主的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