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懷著孩子,替他救人,厲修寒卻在這花天酒地,做夢。
厲修寒低頭蹭了蹭鼻子,心虛的跟在身後。
“卿卿,你聽我解釋?”
厲修寒似被人抓住小辮子,抬手退下大廳中的人,狗腿的快步來到秦清身邊:“卿卿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事來談公事?”
“嗯,這公事談的有點意思,就是不知道哪位大人喜歡擦脂抹粉?”秦清嘴角扯著笑,眼中的冷意,能把人凍死。
厲修寒縮了縮脖子,賠笑道:“卿卿說笑了,男子怎麼擦脂抹粉,是,是為了掩人耳目。”
秦清顧不得許多,先去淨房洗漱,待換好衣服,洗去臉上的藥汁。
厲修寒拿著帕子上前,為秦清絞著頭發:“雖然天氣熱,可也不能任由頭發濕漉漉,小心著涼。”
秦清沒說話,任由他擺弄自己的頭發。
一盞茶後,秦清恢複平靜,靜靜的看著他。
厲修寒笑笑:“卿卿,你放心,我除了你誰都不要。今日真的是來談公事。”
若不是暗衛看到唐夢的身影,他也不會發現自己的小嬌妻如此凶猛,奶凶奶凶的樣子,太可愛啦。
特別是那女扮男裝的俏模樣,讓他見了就心動。
當時若不是被幾位大人拖著,他早動手了。
“你都看到了?”秦清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開口。
看著他被三皇子威脅?看著他差點出不來?好,真好。
厲修寒幹笑:“我,我就是趁上廁所的時間,瞧了一眼,你也知道還有人等著。”
“你還真是兩不誤?”秦清望著窗口,不遠處人影竄動,依稀聽到眾人解脫的舒緩聲。
三皇子的畫舫出事,不管結局如何,今夜沛河之上的人都有嫌疑。特別是靠近畫舫的那些船。
到時候皇上徹查,她們一個都跑不了。這些年大多是貧苦百姓,都是些小本生意,經不起官差的折騰。
若救了人,事情便不同,救人,總不會有錯。
秦清忽然想到一件事,清澈的眸子微眯:“那火是你放的?”
厲修寒不否認,理直氣壯道:“誰讓他摸你的手,他應該慶幸自己姓厲。”
秦清木訥的看著厲修寒,就因為,三皇子無意中碰大自己的手,他便要一把火燒了他。
這個理由,可,可真是強大的不要不要的。
已現在的情況,她可以肯定,當時若是郭盛或是寇準碰了她,估計會被她砍下一隻手來。
有這麼個醋壇子在,她身邊可謂是生人勿進。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我就是見不得別人碰你,怎樣?”厲修寒說出口後,便覺得尷尬,吃醋吃到他這份上,也是沒誰了,可他就是見不得有人靠近秦清,能有什麼辦法。
秦清半晌後才緩過來,一下子破涕而笑:“厲修寒,你,你怎麼會真麼可愛。”
厲修寒聞言,咧嘴露出八顆牙齒,湊上前,攬過秦清的肩:“你不上氣就好,日後要保護好自己,必能便宜的別人。”
“是,我的王爺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