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聽說了,閑王夫妻都命不久矣,真是可憐啊。”
“可不是,閑王那個樣子,閑王妃肯定傷心欲絕,跟著去也在情理之中。”
秦清根本不知,她的一次葵水,又把她推到輿論的中心,想不紅都難。
她回到府中,屁股還未坐熱,皇上的賞賜跟著過來,輛車草藥,還有補品,特別的是,皇上賜了城外一塊莊子,還有良田百畝。
瞧那意思,是想讓兩人一起去莊子上養病,過完最後的日子。
秦清自然不知道皇上聽信謠言,在給他們安排‘後事’。
她現在被皖姑姑拉著躺下,隔著簾子聽著皖姑姑的囑托。
秦清羞的把臉蒙進被子裏,她真的不要活了。
閑王府的賞賜一波接著一波,各王府也不敢落人後,一時間閑王府門庭若市,周邊看熱鬧的人不斷。
最讓秦清無語的是,五皇子居然派人送來一整隻豬,秦清很想頂一句,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
可惜過來的是管家,聽說五皇子被仙仙困在府中,至於為何,她無從得知。
送禮的風波還為過,蕭容登門拜訪。
這讓百姓們更加認定,閑王夫妻命不久矣。
一時間,茶餘飯後,都是他們夫妻的事。
秦清知道的時候已經是兩日後,看著眼前的兩人,嗑著瓜子喝著茶水,哪有半分要死的樣子,反倒是她,因為肚子疼,吃不下飯,這幾日清瘦不少。
“你們兩個有沒有人性,我還難受呢?”秦清覺得這日子真沒法過了。誰能想到大名鼎鼎的蕭神醫和名不見經傳的閑王,居然有這麼好的交情。
陰險,太過陰險。
蕭容吊兒郎當的盤腿坐在榻上,眼睛笑的成一道線:“師妹,你,說你什麼好,來個葵水也能驚動全京城的人,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不愧是我師妹。”
秦清沒好氣的拿起身邊的枕頭,飛過去:“給我閉嘴。”
厲修寒見媳婦被欺負,抬手示意道:“你差不多得了。”
“瞧你那怕媳婦的樣,沒出息。”蕭容撇了撇嘴,拿了塊果脯扔進嘴裏。
“沒出息?我看你是嫉妒。”厲修寒得意的揚了揚下巴:“你想被欺負,還沒人呢。”
“你?”蕭容轉頭看向倚在床上的秦清,沒好氣的說道:“行,行,你們夫妻可真行,現在狼狽為奸,當初還不是因為我,你們才能有今天,忘恩負義。”
說起此事,厲修寒猛然把手中的瓜子扔到暗紅色的梨花木盒中:“若不是你,我也不會被皇祖母訓斥,你身為卿卿的師兄,她還未成人,你就敢給她下藥,你還敢說我忘恩負義。”
“我,我那知道清丫頭還未承認,在說了”此事,蕭容時候想過,也後悔,可某些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他梗著脖子反駁道:“還不是你得了便宜,少裝君子。”
厲修寒話不多說,直接一腳把蕭容踹下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貨。
秦清看著一個坐在地上叫囂,一個坐在榻上橫眉冷目,像極了兩個孩子,她無奈的扶額,她身邊都是些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