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啪啦愣是說了一盞茶的功夫。
“平日裏他怎樣我都忍了,可承平苑的丫頭有什麼錯,他但凡說一句話,夏雪也不會躺在床上起不來。”
想起夏雪被府裏不知名的畜生調戲,秦清恨不得把所有人都閹了。禍害的東西,留著他們有何用。
厲修寒皺眉,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半晌後,歎了口氣:“你是閑王府的王妃,府裏的事,你說了算。”
對方的態度到讓秦清有些吃驚:“你,你不護著?”
“他那麼大人,是非曲直應該明白,用不著我替他操心。”
厲修寒說著躺下,手放在腦後:“你看著辦便可。”
有厲修寒這句話,秦清的小尾巴都上天了。
秦清高興的俯身上前,唇覆在某人的臉上。
兩人目光糾纏,如化不開,扯不斷的蜜,甜的能要了人的牙,花火不知不覺越燒越旺。
外麵天已經伸手不見五指,紗帳內卻燃起星星之火,把兩人徹底包圍早一起。
憋了許久的某人,再也控製不住。
秦清見事不好,心慌的支起身子:“我,我要起床了。”卻感覺身子忽然一沉,往後倒去。
耳畔響起低沉誘惑的聲音:“就一次,好不好?”
秦清一下子定在那,不待她反應,密密麻麻的吻落下,輕柔的印在柔軟的身體上,讓她戰栗。
當糾纏在一起的身軀再次融合是的時候,秦清才反應過來,悶哼一聲,惱怒的捶打著厲修寒。
她那點力道,猶如隔靴搔癢,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倒讓厲修寒更加興奮。
守在門外的冬梅,聽到動靜,羞紅了臉,連忙退後幾步。
這一蒸騰,又是一個時辰過去,要了水,秦清羞的在床上不肯起來,還是厲修寒沒臉沒皮的說:“怕什麼,你是我媳婦,不知道小別勝新歡嘛。”
“別你個頭,我們什麼時候離別過。”秦清沒好氣的白了對方一眼,這家夥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聽到動靜,冬梅和秋蓮端著銅盆帕子進來,幫秦清梳洗。
現在已是戌時,秦清簡單的梳了個馬尾,便被厲修寒拉著去了客廳吃飯。
也不知是好久沒吃到家裏的飯,還是秦清真的餓了,不知不覺吃了兩碗。
閑王府甜蜜如初,可太子這邊卻沒那麼好過。
從宮中出來,三皇子上了天子的馬車。
“二哥,你說父皇是什麼意思?”三皇子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終於找到機會發泄:“當初讓老九去西山,那可是父皇點頭答應的,如今出了事,便全賴在咱們身上。”
今日在禦書房,父皇的意思在明確不過,就是嫌棄他們,為何當初舉薦老九去西山。
現在知道老九體弱多病,當初下旨的時候怎麼沒想到。
在說,老九身子不好又不是一兩日,這是父皇早就知道。他不提,誰敢說。
太子深沉不定的眸子,隱在暗處,嘴角的冷意,暴露出他現在的心情,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