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修寒若在睡在外門,必死無疑。
就這樣,堅持,在堅持,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
忽然一股血腥味飄來,秦清腳下一頓,難道有野獸,還是……
想起喜巧的話,會不會時候附近的村民挖的陷阱,捕捉野獸。如果是那樣的話,今晚就有的吃,運氣好的話,村民今日過來查看陷阱,他們就有救了。
秦清快走幾步,又停住腳步,萬一不是……
她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半人高的草叢,轉了方向。
背著厲修寒太危險,把他藏在草叢中,臨走前又看了一眼,見沒問題。
秦清順著血腥味去。
血味越來越濃,秦清不敢貿然上前,潛入草叢中,躡手躡腳的往前走,輕輕的撥開草叢,往前看。
居然是人,還是兩個。
兩人一身灰色長衣,裝扮普通,手裏拿著匕首,正利落的剝兔子,血粼粼的兔子架在火上烤。
灰色衣裳?那帶上堇色衣裳的是?
秦清的目光落在不遠處躺著的幾個人,都是堇色衣衫。
想起她剛醒來時,發現的男子,也是灰色衣裳。應該和眼前兩人是一夥的。
那地上那些人,便是敵人?
秦清一喜,難道是救援的人,她欲要起身,又倏然縮回去。
不對,若灰色衣裳是救援的人,為何會死在厲修寒身邊。
她找過,她們落地的地方沒有別人,隻有他們三個,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
秦清微眯著眼眸,穿灰色衣裳也是敵人,那人是厲修寒殺的。
這個念頭,讓秦清脊背一緊,警惕的退後幾步。
她緊張的攥著手裏的彈弓。
怎麼辦?兩個人,厲修寒還在昏迷,自己那點跆拳道,可對付不了兩個。
MD,屋漏偏逢連夜雨。
厲修寒還在草叢裏,她在不回去,可能會被附近的野獸襲擊。
野獸?
秦清眸光一閃,從懷中掏出一包藥,抹在彈丸上,彈丸悄無聲息的朝前滾。她躡手躡腳的退出草叢,回到厲修寒身邊。
她心裏盤算這時間,藥粉需要多久才能發揮作用,秦清伸手,冷風從指縫中劃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一、二、三、……
啊……
一聲慘叫驚非樹上棲息的鳥。
緊接著聽到打鬥的聲音,還有動物時候的聲音。
秦清捂住厲修寒的耳朵。
誰為魚肉,誰是刀俎,還未可知。
一刻懸著的心,緩緩落下。
慘叫聲此起彼伏,不知過了多久,血腥味更濃,卻沒了聲音。
秦清心裏掐算著時間,又過了許久,緩緩放下厲修寒,握著短刀,伏低身子藏在草叢中。
撥開草叢,剛才兩人不見,秦清憑著記憶,開始數地上的人,直到多出兩個,心裏一喜。
剛才那藥粉,是讓動物發狂的藥。
秦清不知道這崖底會有什麼猛獸,也不知剛才引來的是什麼?左右那兩人死。
想來已兩人的武功,猛獸也討不到好處,所有的危險總算接觸。
她一屁股坐在草叢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