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秦湘擦了擦眼角:“在外人眼中,你我從未見過,若貿然讓皇上賜婚,定會引起別人猜忌,世子爺倒是不怕,可湘兒的名節可就毀了。”
美人在懷,自然是說什麼是什麼,厲淩軒道:“你是知道的,我的一顆心都在你這,見不到你,便想的難受,下次切勿在胡思亂想,我誰也不要,就要你。”
秦湘羞澀的嗯了一聲,別過頭,身子卻緩緩的依在厲淩軒懷中。
宮船搖曳,緩緩駛向湖中心,在湖的對岸,有專門供達官貴人休息的涼亭,在往上走,還有亭台樓閣,在上麵跳遠美景,別有一番滋味。
厲淩軒敲了敲船艙,外麵候著的小廝隔著船艙道:“世子。”
“把船停在湖中心,你們便退到船頭去。”
“是。”
厲淩軒吩咐完,轉手從背後拿出一個錦盒,打開遞到秦湘眼前:“那日去碎玉軒,瞧見這塊玉倒是精致,想著待在湘兒手上,定是美不勝收。”
秦湘瞧著翠綠的玉鐲能滴出水來,心裏一喜,伸出胳膊,厲淩軒識趣的上前,把玉鐲套在她手上。
秦湘抬手,在陽光下欣賞。倏然想起秦清頭上的梨花簪,可比這鐲子矜貴的多。
那日回去後,她細細想了很久,最後她終於想到,怪不得簪枝閣覺得白衣男子身上的味道熟悉,原來是蕭容,蕭神醫。
神色清冷,麵容似雪,氣度榮華。
自上次在德順堂見過一麵後,蕭容的容貌在她腦子裏揮之不去。隻可惜,他隻是個大夫,無權無勢,給她帶不來榮華富貴,更不能讓她受眾人敬仰。
即便如此,他也是她的,不容任何人染指,特別是秦清。
須臾間,清麗的眸子中閃過一絲陰狠。
厲淩軒沉浸在欣喜中,那還顧得了別的,某處滾燙的發熱,手又開始不自居的朝秦湘裙擺處伸去。
秦湘被厲淩軒挑撥的嬌嗔一聲,欲拒還迎的推了推厲淩軒,此時厲淩軒那肯放手,直接俯身上前把人撲到。
須臾後,一船的漣漪,羞的讓人臉紅。
香草躲在船艙底層不敢出來,直到聽到有人喊她,才從艙底上來,見小姐出來,快步迎上前:“小姐。”
兩人到了岸上,與厲淩軒拜別,才上了秦家的馬車。
車輪滾動,香草絞著手,欲言又止,最終開口道:“小姐,您不是喜歡太子爺嘛,怎麼又和……”
“怎麼又和世子爺在一起?”秦湘揚眸,眸中布滿銳利,沒有半分內疚:“喜歡又怎樣,在一起又怎樣,男人就是賤。此事你爛在肚子裏,不許和任何人提起。”
香草膽怯的點點頭,她感覺小姐變了,變的比以前更加可怕。
秦湘嘴角微顫,她何嚐不知這樣不好,可她有什麼法子。
自上次被太子妃抓住後,她暗中請了不少大夫,都說無藥可救。柳媚兒太狠,那日被灌下的藥居然是紅花。
秦湘心痛的恨不得殺了柳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