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對外人所言。
至於事實,他三日便可下地,那些傷口看著嚇人,隻是些皮外傷,之所以能唬住禦醫,是厲修寒暗中搞鬼。宮裏上好的藥,流水的進了側殿,這點小傷不在話下。
還未到側殿,便聽到裏麵的笑聲,進門便看到五皇子厲景文,坐在床邊和厲修寒聊天,嘴裏還塞著包子。
秦清蹙眉,大哥,那是沈嬤嬤給她做的,見桌上還剩一個,她快步上前,拿在手中。
文王伸手拿包子,卻撲了空,轉頭,便看到秦清手裏的包子,沒心沒肺的嘿嘿一笑:“九弟妹,你來了,早上沒吃飽,你是不是也沒吃啊?”
秦清無語問天,挑眉看向厲修寒,似乎再問,你這個哥哥不但單純,還是個吃貨?
厲修寒努了努嘴,秦清順著眸光望去,隻見空空的盤子,誒……,誰能告訴她,沈嬤嬤的點心呢?
秦清心疼的摸了摸盤子,那可是她想了好幾日的梨花酥。
文王倒一臉的平淡,摸了摸肚子,解釋道:“九弟妹,我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你們府上的東西太好出了,一時沒忍住。”
“你的肚子是什麼做的?”
“啊?”
三盤點心,五個包子,文王府比閑王府還窮嘛。
厲修寒被兩人逗笑,牽扯到傷口,呲牙咧嘴,很是滑稽。
秦清給了他一計白眼,活該。
有了文王這個活寶,側殿的氣氛活躍。
一來二去,到拉扯出不少事來。
“九弟妹,你們什麼時候出宮?”
“不知道。”
“我看九弟的傷好的差不多,在宮裏帶著也無聊,不如稟了父皇,回府修養。”
秦清凝眉,這話也在理兒,宮裏自是不必府裏,處處小心,處處限製,最可氣得是,還要當槍使。
“明日我問問父皇。”
文王一喜:“那好,明日我派馬車在宮門口候著。”
秦清聞言覺得文王還不錯,對他的印象好了幾分。卻見厲修寒嘴角含笑,眸中帶著皎潔。
什麼意思?怎麼這笑?
秦清還在思索,著意味不明的笑,隻聽文王道:“那中午我就在你府上用膳,多做些肉,還有點心,我最近都瘦了。”
額……
秦清嘴角微顫,合著人家是奔吃的去的,和他們兩個沒半分關係。
“你哪瘦了?”
文王聞言,小眉毛擰到一塊,惆悵的問道:“沒瘦嗎?我都好幾日不吃肉了,王妃不讓我吃,說吃肉容易發胖,點心也被她沒收。居然沒有瘦,那我豈不是白挨餓了。”
噗
秦清一口茶水噴出來,文王在減肥?減肥還吃這麼多。
瞧著那凸起的肚子,秦清暗自佩服文王妃,真不容易。
文王一鬧,秦清反倒把禦書房的事忘了,直到晌午,蘇伏過來提醒,秦清才很不樂意的起身。皇上著急,大可自己去說。
她不樂意的朝慈寧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