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內殿就那幾個人,誰還能接觸到藥。
秦清撓頭,皖姑姑不會,試藥的宮娥不會,那就隻有,禦醫,對就是禦醫。
按照時間推算,她離開慈寧宮後,禦醫進去查看,發現皇太後枕邊的藥,然後偷了一顆,待發現有毒後,稟報他背後的主子,在暗中給皇太後下藥,冤枉她。
她早就知皇宮,如龍潭虎穴,沒雙眼睛背後,都有一股強大的勢力。
隻是不知,這次背後之人是誰。
“蘇公公。”門外有人叫蘇哲。
蘇哲看了眼秦清,見她老老實實坐在床上,轉身行知道門口。
秦清看不清來人,之聽到兩人嘟囔兩句,蘇哲便高興的出去了。
她皺眉。
側殿的門再次被打開,一身月白色衣裳的厲佑安走了進來。
秦清眼前一亮,心如明鏡。
太子見秦清並未驚慌失措,更無梨花帶雨,有些失望:“讓你失望了,進來的不是九弟。”
秦清不語。
太子也不腦,平心靜氣的坐在秦清身側:“你何必如此固執,隻要你向父皇說,這一切都是九弟授意,你便可安然無恙。”
“哦?”秦清挑眉:“我怎麼不知,太子的權利如此之大。”
知道秦清心裏有氣,太子愈加滿意,有怨便好:“這幾日,九弟風頭太過,有人看不順眼,也在情理之中,牽連到你,本宮也很為難。”
“難道這一切不是太子所為?”
“我?你認為是本宮?”太子臉色溫怒:“本宮已是太子,又何必多此一舉,他們如此,就是挑撥我們的關係,漁翁得利。清兒,切勿中計。”
“既然如此,太子殿下認為是何人所為?”
論權利,論心機,哪一個比得過太子,她也想問,你已經是太子,為何不能給別人一條生路。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太子麵色凝重,沉思片刻後,分析道:“以那日的情形,大皇兄的可能性最大,他以往最瞧不上九弟,這次皇祖母生病,半分好處他都沒撈到,以他小肚雞腸,衝動的性格,陷害你,刺殺九弟,完全在情理之中。”
秦清盯著太子,眉頭微皺,佯裝錯愕:“大皇子?”
“不錯,你可能不知,按祖宗規矩,太子之位,應立長,偏偏父皇看中才華,越過大皇兄立我為太子,還記得那段時間,本宮在朝堂沒少被大皇子排擠,暗中也從被暗殺過幾次,好在有太子妃的大哥幫助,本宮才能逃過一劫。”
“皇家,那有什麼秦清可言。”太子倏然轉頭:“你為他抗下一切,他未必之情,父皇那也不會少半分猜忌,還不如你如實稟報,反倒有一線希望。”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有理有據,絲絲入扣。
若不是早已知曉內幕,秦清差點信了他。
秦清抿著嘴,略顯無奈的道:“可此事,閑王真的不知,難殿下讓我撒謊,那可是欺君之罪。”
“你?”太子麵色猙獰,見秦清靈玩不靈,憤然起身:“本宮給過你機會,日後你好自為之。”
“秦清,謝殿下好意。”秦清起身施禮。
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