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

他故作神秘道:“我過來,當然是有我的事。”

寧星兒追問:“你的什麼事?”

“都了是我的事,自然不能告訴你。”南街九傲嬌道。

不算了。

寧星兒甩甩手,就要出去。

南街九拉住她:“你要幹什麼去?”

寧星兒剛想她要回房間休息,想到他剛才的話,回頭給他一個虛假微笑:“不好意思,我的事,自然不能告訴你。”

她敢用剛才他的話堵他。

南街九哼一聲,將她整個人扛起,不等寧星兒反應過來,她被人擄進頂樓房間。

“南街九,你放開我!”寧星兒錘他肩膀。

南街九將她扔在床上,關上了門。

下午兩點。

寧星兒跟一群惹台唱歌,辛苦練習了幾,今就是曇花一現的時候。

後排座位某個角落。

隻見臉上戴著黑口罩的少年,低頭擺弄著手機,期間他壓低了下頭上鴨舌帽的,擋住了耳邊露出的一撮銀發。

燈光暗下,

寧星兒的歌聲傳來——

少年抬頭往舞台上看去,看一眼看去,他便再也沒有移開眼睛,目光始終定格在舞台上那個平凡卻耀眼的女孩身上。

唱歌的時候,寧星兒感覺有一道跟早上一樣的炙熱目光盯著她,她唱完一句,下意識抬眼找了過去。

少年正低頭擺弄手機,他將鴨舌帽戴的十分低,遮住了他上半張臉,露出精致下頷。

南街九!

雖然沒有看到他的長相,但是寧星兒看他第一眼,就通過身形認出了他,怎麼也與他生活了這麼多,他化成灰她都認識。

給寧星兒拍完一張照,南街九正低頭欣賞,倏然感受到有道目光看過來,他內心知道是誰,勾著唇,故意一點點抬起了頭。

跟南街九壞壞地目光對上,寧星兒睜了下眼,這時,她腦子不合時宜響起之前與他的對話——

【到這個我就想問了,你怎麼會突然過來?】她。

南街九神秘道:【我過來當然是有我的事。】

她追問:【你的什麼事?】

【都了是我的事,自然不能告訴你。】

他的事,不會就是千裏迢迢從T市趕來C市,過來看她表演吧?

寧星兒雖然覺得這個想法有些自戀,但是除了這個,她真的想不出來其他的了。

幾個女生唱完該輪到她唱了,幸好她練習次數多了,練出了肌肉反應,否則就要因為南街九出現舞台事故了。

集中注意力唱完一首歌,寧星兒下到舞台立刻拿電話聯係南街九,想到中午被他擄去頂樓,逼迫她睡在他房間,不到時間不準睜眼,她攥住了拳頭。

【寧星兒,我先回別墅了,跟菠蘿在學校等你,拜拜。】電話還沒打出去,微信跳出了南街九消息——

居然溜了!

那會她一覺睡醒快到集合時間,沒機會找他算賬,就想著表演結束後去,誰曾想他竟然溜了。

寧星兒攥著手機,離開後台。

一個多時後——

大巴車到達櫻蘭學校門口。

寧星兒拉著行李箱跳下車,迫不及待就要衝回別墅找南街九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