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趴在裝飾豪華的酒店房間大床上,蒼白著一張臉喊了一聲:“救命啊......”
“不是你自己要來看大草原的嗎?”任峭挑眉。
“那我也不知道我會有高原反應啊,我難受,頭暈,想吐。”幽冥忍著惡心翻了個身,難受,怎麼躺都難受。
任峭無奈的放下手中正在收拾的行李,來到床邊,大手溫柔的撫上幽冥緊皺的眉眼,“這才剛來了半天,這就嘚瑟不起來了?”
“啊,我好好的假期就這樣浪費了,我拿命拚來的假期......早知道在絕殺睡覺也不出來旅遊了。”幽冥睜開清亮的眼,可憐的看著任峭。
這一眼看得任峭下腹發緊,他湊過去在任峭的嘴角上親了親,忍不住壓身過去落實了這個吻。
幽冥哼了一聲,無力的推了他一把,“喂,別亂來?”
任峭盯著他,眼中的光暗暉不明,“我們這樣都兩年了,你就不難受嗎?”
幽冥吞了口唾沫,這樣的任峭實在是太性感了,可他不能屈服,不然兩年來的抵抗算什麼?“那你怎麼不躺下?”
任峭笑了笑,“誰上誰下?這個問題遲早要解決的。”
幽冥眨眨眼,叫道:“那也不能是現在啊?我病著呢,你不能乘人之危!”
任峭看了幽冥一眼,把臉埋到他的脖子上輕咬一口。
“我去給你買點藥。”任峭的聲音悶悶的傳出來。
任峭深吸口氣站起身來,“等你吃過藥,身體恢複了,我們來打一架。”
“打一架?”幽冥驚訝的看著任峭,“為什麼要打架?”
任峭俯身把手撐在床頭上看著任峭,壓低聲音道:“打輸的乖乖被上。”
幽冥沒出聲,在心中估量著自己的勝算。
任峭笑著揉了揉幽冥的頭發,便轉身出去了。
幽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思考任峭的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他發現周圍一片黑暗,渾身無力的感覺已經沒有了,看來睡一覺也就好了。
幽冥在黑暗中感歎了句自己身體素質真是超棒。
他在床上翻滾著賴了會床才喊道:“任峭,任峭......任峭?”
房間裏沒有動靜,幽冥翻身坐起,按下床頭上的所有燈控開關。
他眯了眯受到燈光刺激的眼,伸了個懶腰才下床,當他看到房間內收拾到一半的行李時,一張臉皺成了一團。
任峭出門買藥還沒有回來?
現在是晚上七點,已經過去四個小時了。
任峭肯定是出事了!
他急忙套上衣服,匆匆的出門,不料剛打開門出去就撞上了一個男人。隻感覺一陣旋轉,待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被那個男人推回房內,被捂著嘴抵在房門上。
男人壓低聲音道:“別動!不許出聲!”
幽冥皺起好看的眉,抓住他的手就是一個反剪,狠狠將人踹翻在地。
這人無緣無故跑進他的房間,說不定與任峭的失蹤有關!
男人突然發力一把掙脫開,然後快速朝幽冥揮出一拳,幽冥迅速繃起臂膀的肌肉抬手一擋,踉蹌著後退了兩步。
這不是個普通人,幽冥下了定論。
幽冥一個跨步上前不停揮拳,男人有點狼狽的躲避著,緊接著他抬起腳猛地踢了過去,男人直接被他一腳踢到了門上,機智的奪門而逃了。
留下幽冥一個人有點傻眼,呆了一秒才追了出去。
幽冥追著男人來到郊外,在一個拐角過後,幽冥看見了任峭。
任峭聽到動靜回頭,一拳砸在了男人的太陽穴上,直接把男人打到昏厥。
幽冥指著任峭,“你......”
“噓。”任峭示意幽冥到他所在的位置看看。
幽冥和任峭躲在拐角的黑暗裏,看著不遠處那空地上的兩撥人。
“你在休假你知道嗎?”幽冥小聲的說。
“他們在交易藍色晶石,沈博找這些晶石找到發瘋,我們應該給他帶回去。”
幽冥貼在任峭的身側,語調有些陰陽怪氣的道:“為了你的沈少將,你就把我一個人丟在酒店,連藥都不給我帶。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