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克的臉色變了一下，隨即道：“柳如是，你還好意思說？既然你和目標認識，他是十二獄境，你為什麼不說？等回去，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跟上頭解釋。”
柳如是聞言，麵色變了一下，這一點，確實是她的疏忽，隻要是她根本就沒有想到，牧天能看穿達克的偽裝。
“達克，你別胡攪蠻纏，如果不是你不小心，暴露了行蹤，怎麼會有眼下的事情？”
不過，柳如是可不是一個任人拿捏的主，當即就反駁了一句。
聞言，達克麵色一變，也說不出什麼來，當即冷哼一聲，“這些事情，一會兒再說，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吧！”
柳如是冷哼一聲，沒再說什麼，目光重新落在了牧天的身上。
“似乎，釣到了一條大魚啊！”
牧天看著兩人，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柳如是聞言，瞳孔猛地一縮，沉聲道：“牧天，今天的事情，純屬意外，你讓我們離開，我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你覺得，可能嗎？”
牧天輕笑一聲，淡淡的問了一句。
“哼，跟他廢話做什麼？我就不信，你我二人聯手，還不是他的對手？”
達克冷哼一聲，眼底閃過一抹恨意。
“閉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柳如是麵色一變，扭頭嗬斥了一聲。
達克不清楚牧天的恐怖，但她清楚啊，眼見達克就要惹怒後者，麵色不禁一變。
“柳如是，你……”
接二連三的被柳如是掃了麵子，達克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不過對於柳如是，他還是有些忌憚的，放幾句狠話還行，但若讓他真的出手，他可沒那個膽子。
“我很好奇，白帝城的人，調查我做什麼？”
忽然，牧天說了一句。
聞言，柳如是和達克的臉色都變了。
“你……你怎麼……”
柳如是紅唇微張，一臉震驚的看著牧天。
“之前，我還以為白帝城隻是在涼州活動，現在看來，你們怕是早就已經滲透整個聯邦，我很好奇，你們的總部，究竟藏在什麼地方？是荊州？還是哪裏？”
沒有理會二人的震驚，牧天沉聲問道。
最初，他以為白帝城的總部隱匿在涼州，但等同天會整合了整個涼州的勢力後，依舊沒有尋到白帝城的蛛絲馬跡，那個時候他就知道，白帝城根本就不在涼州。
這段時間，因為事物繁雜，他也就把這件事情擱置了，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再次得到了有關白帝城的消息。
更重要的是，還是白帝城的人，自己找上門來了，如此好的一個探究白帝城位置的機會，他又怎麼可能放棄？
而且，他也很好奇，白帝城的人，調查自己做什麼？難不成，他們察覺到自己就是鬼王了？
不過，這個想法剛一冒出來，就被牧天否決了，如果對方懷疑自己是鬼王，那就不可能派出一個十二獄境的人來跟蹤自己。
這和送人頭，沒什麼區別。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