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飄著密密麻麻的雨撒在這大山裏,似乎給這大山蒙上了一層麵紗,既神秘又深邃!
住在山腳下的人把這山稱之為雲霧山,是因為這山似乎連著天,常年雲霧繚繞,也因為這山,山腳下的人日子也還算可以,慢慢的發展為了一個鎮子,鎮子上也有數十戶居民,也算熱鬧,因為鎮子在前幾年來了一個修道之人,在鎮子裏選了一個徒弟,帶著他一起修行,讓這個鎮子好不熱鬧了一番,鎮子裏的人為了紀念出了修道之人,特把鎮子命名為:雲峰鎮!而這個幸運兒就是南木雲峰!因此南木家在這個鎮子裏也就成了第一大家!
終於雨停了,村民們又繼續回到田地裏,開始忙活,這天夜裏,南木家來了一位客人,一身黑袍,不過卻顯得異常的低調,第二天,在南木家主的陪伴下,遊覽著雲霧山,然後出現在村子裏的各個角落,最後在飛雲莊外停留了好久,好久,才離去。
這飛雲莊,據說以前是一個很大的莊子,後來,不知為什麼,現在就剩下了裏麵的一個小院。裏麵也算別致,住著一老一少,也是前兩年剛剛到在此,老者已是滿頭白發,被稱之為“吾老”,小的是他的孫子,五六歲得樣子,叫吾莫!吾老到此,時常與人為善,也會一些醫術,偶爾也會給人看看病。
天剛剛亮,吾老帶著孫子就在院子裏練起了拳腳,小孩一板一眼,似乎甚是熟練,中午,吃過午飯,老者在教小孩寫字,老者看著小孩認真的樣子,心裏甚是欣慰。
突然一鎮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安靜,老者起身向外走,小孩好奇的向外望去,打開門,老者一看,卻是南木家的家主—南木灼和一個黑袍人,後麵跟著兩個隨從。
“呃,是南木先生,有失遠迎啊,不知這位是?”吾老看向黑袍人,此人給他一種怪怪的感覺,不禁向南木灼尋問道。
黑袍人抬頭看了一眼吾老,沒有說話!
“哦,這位是血泣道人,今日到貴莊是有一事相商!”南木灼看著這血泣道人傲然的說道!
吾老聽此一說,忙道:“哦?那快快裏麵請!”
一行人徑直向裏走去,走到半途,突然,血泣道人轉頭看向了吾莫,眉頭似是皺了皺。
南木灼見此,低聲說道:“上修,有什麼問題?”
“沒事!”血泣道人回過頭說道,隻是這聲音有些嘶啞。
吾老見此,不悅的對吾莫說道:
“回屋裏去!”
吾莫收拾好,轉身向屋裏走去,卻讓他感覺好像有什麼盯上了自己,他回頭,卻見是那黑袍人又在盯著他,他似是不禁的打了一個寒顫,然後跑也似的回到了裏屋!
吾老見黑袍人又盯著吾莫,說道:
“那是老朽小孫,請,裏麵請!”
幾人又向裏走去,落了坐,吾老說道:“各位先再此等一下,老朽去準備點好茶!”
南木灼說道:“誒。吾老不必客氣。我等今日前來,主要是想買下這院子,還請吾老開個價!在這個鎮子的南邊也有一棟這樣的莊院,吾老也可以去那邊看看!”
“哦?”吾老有些疑惑,說道:“這院子也是我前兩年買下的,既然兩位看的上,老朽自當相讓。”
南木哈哈一笑道:“那就有勞吾老了,這裏有五百兩白銀,還請吾老盡快給些方便。”說這從袖筒裏摸出了一個錢袋放在桌上。
黑袍人見此,也不多話,轉身就向外走了出去,南木灼見此,急急向吾老告辭離開!
吾老剛要說些什麼,就見幾人匆匆的離開了!吾老望著幾人離去的背影,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卻又不明是什麼,歎了一口氣,轉身就看見吾莫在他身後。
“爺爺,那個黑袍爺爺好怪,他盯著我看,我總感覺渾身不舒服!”
“哦?沒事,有爺爺呢!小莫啊,我們可能又要搬家了!”
“那爺爺,我們走去哪裏啊?”
“再看吧!”
“哦!”
晚上,月偏西,已是深夜,吾老這一夜有些心神不寧,便來到吾莫的房間,很慈祥的摸了摸睡著的吾莫的頭,想起了一些舊事,歎了一口氣,吾莫突然醒了過來,看著吾老說道:
“爺爺,你怎麼還不睡啊?”
“爺爺睡不著,沒事,你快睡吧!”
“不要,我要陪陪爺爺!”
吾莫剛說完,突然吾老抬頭向上看去,說道:
“不知是哪位朋友大駕,何不現身呢?”
來人沒有說話,從房上跳了一來,吾老剛起來,那黑衣人已經來到了眼前,吾老心裏一驚,此人絕非等閑之輩,在這一瞬間,黑衣人出手了,一把抓向吾莫的胸前,吾老也在一瞬間擋了過去。
“你是何人?”吾老暴怒道。
黑衣人淡笑一聲,剛又要動手,就聽到外麵有人敲門問道:
“吾老,睡了嗎?”
黑衣人向後一閃,直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