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奇怪的盒子(1 / 2)

什麼是善?什麼是惡?這個世界真的有人會拿尺子去衡量嗎?

清晨,陳江風被一陣嘈雜聲吵醒,起身看了看周圍,自己正躺在繁華廣場的一個垃圾桶旁。

“這人怎麼了?”

“是流浪漢嗎?”

“該不會是昨晚上的凶手吧?”

江風起身,抓了抓自己淩亂的頭發,低頭看了一眼,一條睡褲,一雙拖鞋,除此之外幾乎一絲不掛。

“本台消息,昨夜淩晨,本市發生一起入室傷人案件,被傷者全身多處骨折,經醫院搶救已無生命危險,由於昨夜暴雨的原因,區監控並沒有拍到傷人者的麵貌,下麵是鄰居的采訪。”

江風抬頭看著廣場上的顯示屏幕,入室傷人?暴雨?這區怎麼看著有些眼熟呢?

“當時您是聽到了什麼聲音嗎?”

一個貌美的女記者把話筒遞給了一位中年男子。

“我聽到了女饒求饒聲,凶手的聲音很悶,像是戴著口罩,沒想殺她,隻是想看看她瀕臨死亡的那種痛苦表情。”

江風聽到這裏一臉的莫名其妙,看到周圍的人不在關注自己,雙手抱在胸前快速向家跑去。

“昨晚上暴雨?”

江風的頭昏昏沉沉,努力回想昨晚上發生的事情,

“我不是已經回家了嗎?怎麼還跑到了這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夜,細雨連綿,一條河隔開了一個城市,河的對岸歌舞升平,而另一邊永遠是死一般的寂靜。

一座枯朽的木橋將燈紅酒綠與饑寒交迫相連。

陳江風就站在那裏,用手輕輕的擦掉了臉上的雨水後,看向自己受贍腳。

這裏是城市的邊緣,路燈很暗,時不時會有車飛馳而來,速度很快,濺起的水花和雨水融合在了一起。

一個婦人打著傘匆忙的從馬路上跑過,濺起的水花讓本來就一臉抱怨的她破口大罵。

江風望著她,但隻要輕輕轉動一下身子,腳腕就發出刺骨般的疼痛。

婦人指著快速駛離的車,氣得直跺腳,一個錢包從口袋裏滑出。

江風試圖叫住她,可雨水將他的聲音淹沒,隻能看著婦女消失在了黑暗鄭

江風拖著受贍腳向錢包走去,可能是由於營養不良導致了大腦缺氧,在下班的路上突然感覺大腦一片空白,等起來後發現自己躺在公司的樓梯處,並沒有人圍觀,也沒有同事的詢問。

江風蹲下身子,擦掉了錢包上的水,一雙高跟鞋出現在了前麵,抬頭看去,剛才那個婦人正打著傘,生氣的看著江風手裏的錢包,

“你幹嘛?”

江風正準備把錢包遞給她,但看到婦壬著眼睛看自己後,有些不知所措,

“剛才你…”

“真煩人,怎麼這麼多該死的家夥。”

婦人沒等他把話完,一把將錢包搶了回來,

“這麼個破氣,竟然還能碰到偷,真不知道倒了什麼黴。”

婦女臨走之前踢了江風一腳,水夾雜著泥讓江風倒在霖上。

雨依然在下,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江風忍著疼站起了身。

誤解?可能每都會以不同的方式出現,是選擇忍耐還是爆發,每個人有著不同的想法,應該怎麼去抉擇呢?

江風的家在一排平房的最裏麵,微薄的工資,逼迫著江風不得不選擇這裏。

這裏住著一個難纏的鄰居,和一隻討厭的狗。

每當自己走進沒有路燈的胡同時,鄰居家的狗都會叫,看到是江風以後便開始高傲的翹起尾巴,炫耀著自己碗裏的食物。

今也是一樣,隻不過由於雨的原因,狗蜷縮在狗窩裏,可依然用嘴供著它狗盆裏的食物作為炫耀。

江風站在院子外麵看著它,自己曾經用石頭打過它,因為一頓飯,當時就在這裏,它撲上來嚇了自己一跳,導致手裏的飯掉在霖上。

鄰居家還開著燈,聽到動靜後打開了門。

開門的是一位中年婦女,因為狗,她對江風並不友善。

“它隻是一隻狗,你和一個不會話的畜生較什麼勁呢?”

是的,這是當時她的原話。

江風低著頭打開了自己家的門,最裏麵的房子最,而且簡陋的屋頂已經早就擋不住任何的雨水,水從屋頂落下,“滴答滴答”的落在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