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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的咖啡店。
宗穎浩不在那裏喝咖啡,卻偏要一杯接一杯的喝著烈酒。
咖啡店的老板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生,戴著一副金邊眼鏡,整個人看起來文縐縐,就像是剛剛走出校門的大學生似的。
老板正在那裏拿著計算機劈裏啪啦的算賬,然後,店裏還有三個專門負責磨咖啡煮咖啡的帥哥。
最能惹起人注意的是,帥哥中居然有一個很是麵熟的,他是誰呢?哦哦,想起來了,他是那個名叫賈真的實習交警!也就是外號前生端合住紅樓的賈真!
實習交警已經脫下了他那身威風凜凜的交警服,現在穿在身上的,竟然又是一套咖啡店侍者專用服裝。
“宗穎浩,你壓根就沒把事情做對,”賈真正在邊擦桌子邊期期艾艾,“你說這麼久了,我一直都在不遺餘力的幫助你調查林俊熙的行蹤,並幫助你提供最溫馨浪漫的場景撮合你跟陳晨,結果呢,你他媽的怎麼能這麼沉不住氣,竟然突發/獸/欲/對著陳晨做出那種事,以後你讓我在她麵前怎麼抬得起頭來?”
賈真的話音剛落,突然他麵前的桌子“啪”的被人砸了一下,嚇得賈真“嗷”的向後蹦了出去。
“項彩蝶?”賈真待看清楚來人之後,又一次一蹦三尺高,他扯著嗓門嚷起來,“你怎麼跟暗夜幽魂似的,進來都無聲無息的!”
“我是想要質問你,什麼叫突發/獸/欲?你怎麼能把這麼齷齪的形容詞用在大才子宗穎浩身上?!”項彩蝶在宗穎浩麵前坐下,然後衝著賈真義憤填膺。
“你還有臉質問我?”賈真不甘示弱,“你能不能教給宗穎浩點正事,你看看你都教了他一些什麼?!下藥,施暴,隨隨便便一件事,就夠他坐好幾年牢的!”
“去去去,你滾一邊去!”項彩蝶不耐煩的衝著賈真擺手。
“滾就滾,老子見到你也煩……”賈真嘟囔一句,然後悻悻的走進裏間屋子磨咖啡去了。
“宗穎浩,你他媽的就一傻?,”項彩蝶又把目光投向一臉沉重的宗穎浩,“我說你在行動的時候,能不能先沒收了陳晨的手機,然後把她弄到你朋友家裏或者你家裏去?!真是服了你了,這麼白癡,還出來混啥?”
“項彩蝶,你少煩我,滾……”宗穎浩的臉上閃過一絲猙獰,他紅著眼睛衝著項彩蝶咆哮起來。
“喂,我不是來看你笑話的,我是幫你找後路,”項彩蝶嚇得站了起來,她用陌生的眼神看著宗穎浩,一再解釋,“我真的是來幫你的,都是我給你出的餿主意,結果沒有幫到我們兩個人,反而讓我們都無家可歸了,我們現在都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我不需要你幫忙,我要去自首。”宗穎浩再次回頭去喝他的烈酒。
“何必如此難過,陳晨究竟哪裏好?她哪裏比得過我,為什麼你們這群明明很優秀的男人都要被她給玩的一轉一轉的?!”項彩蝶抓了抓自己的裙角退出座位,她氣憤難平。
“我很優秀嗎?在陳晨眼裏,我一無是處……”宗穎浩突然仰天大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卻又低頭哭泣。
“宗穎浩,我理解你的難過,我也難過……”項彩蝶突然一俯身抱住宗穎浩,竟也哭了個一塌糊塗。
這時候,咖啡店門口突然走進來一老兩青春三個女人,眼鏡帥哥老板趕忙迎上去,還沒等老板開口講話,其中一個中年女人已經氣勢洶洶的來到了項彩蝶麵前一把拖起項彩蝶,然後左右開弓“啪啪啪”的扇了項彩蝶好幾巴掌。
“項彩蝶,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肯定是你挑撥著顏彭那個渾蛋以我生不出孩子為由要跟我離婚的!”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子則瞪著血紅的眼睛衝著項彩蝶吼。
坐在那裏的宗穎浩都愣住了,他不知道何來這樣的陣勢。
“任阿蓮,任淑娟,任尓曼,”宗穎浩挨個叫出這些女人的名字,“你們這是要幹嘛?”
正在這時候,又有一個年輕帥哥慌慌張張的從外麵跑進來,帥哥一步竄到中年女人近前,拉開中年女人,然後把項彩蝶護在身後,帥哥對著中年女人喊道:“媽,您這是做什麼?!您憑什麼無緣無故的就來打小蝶,這跟她什麼關係?!我那天隻不過偶爾跟她碰到,說了那麼三兩句話,任淑娟那個陰險善妒的女人就沒事找事了,她犯神經,怎麼你跟任尓曼也陪著她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