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白鈺感覺下,身猛地一痛,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駭人的阿修羅麵具。

帷帳飄晃,燭光昏暗,虎皮軟榻上,那阿修羅麵具的主人,看不清麵容,墨發垂落在精瘦的腰上,滾燙的身體緊貼著自己,不斷起起伏伏。溫熱的汗水沿著白皙的胸膛滴落而下,與榻上那片血白交織融為一體,昭示著男人此刻的主導權。

“混賬!”身為私家偵探的她前一刻還在酒店尋找線索,此刻卻被這陌生男人壓在身下輾轉反側,如此大的落差感,叫她如何能接受!巨大的羞恥感湧上心頭。

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不斷傳來,白鈺掙紮起身,卻沒想那男人低沉一哼,反將她的雙手鉗製在了頭頂,換了一種更加令人羞恥的姿勢繼續瘋狂地索取。

一室的春,色旖旎,情欲的味道在彌漫,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在她的頭頂響著。

他的力氣大地驚人,白鈺幾番掙紮不脫。身體在情欲的催化下癱軟下來,她的眸子逐漸迷離。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將她從天堂拽入地獄,從地獄送上天堂,來來回回地反複。

白鈺不知被這樣折磨了多久,終於是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白鈺再次睜開眼,已是天明時,一室的寂靜無聲,不見男人的蹤影,如果不是下,身的疼痛以及裸露著的身體,她幾乎要以為昨夜隻是做了場春,夢。

頭,突然疼痛起來,許多畫麵浮光掠影湧現出來。白鈺這才明白過來,居然是自己穿越了。

原主人也叫白鈺,乃白國公主,在前往封國合親途中被山賊劫走,死於山賊頭目的手下。

腦中浮現昨夜那帶著麵具的男人,白鈺的眸中有戾氣翻湧,昨夜那人,大概就是山賊頭目了。

“切勿讓我再遇見你,否則你那條命,定要交於閻王爺了!”

白鈺咬牙切齒,混賬男人,將她折磨成那樣,竟還讓她裸著身子睡了一,夜。

“快,給我搜!”屋外傳來的聲音冷淡而有力,打斷了白鈺的思緒,她辨認出這聲音,是原主人的陪嫁侍女梵繪的。

糟了!白鈺暗道一聲不妙,咬牙看了眼淩亂的床榻,原主人身份尊貴,倘若被人知道自己丟了清白,定會給自己招來災禍!而眼下這情況自己也無法脫身!

屋外雜亂的腳步聲聲聲逼近!

白鈺腦中靈光一閃,迅速起身,將軟榻上的虎皮裹在身上,又利用掉落的發簪戳向脖頸。

門被推開的刹那,發簪恰好入肉,鮮紅的血珠順著白皙的手流淌而下。

“公主!”帶領著一眾侍衛前來營救的梵繪,見此情景,衝上前去,急忙製止。

白鈺看著眼前明眸皓齒,睫毛長而濃密,一副不到十三四歲卻似成年人一般冷靜淡漠的梵繪,思維快速運轉,清澈的眼睛眯了眯,再抬起時,已成了一副恍惚呆愣的表情。

“公主,您無事吧?”梵繪話剛落,便發覺此刻的白鈺不對勁,低頭一看,臉色一變,衝著室外大喊:“公主有令,都不許進來,違者就地處決!”

室外的人齊聲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