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英說道:“他的腿法厲害這到不假,但是沒有傳的那麼神乎其神。”楠好奇地問道:“這麼說,武壯士見過他。”武士英說道:“當年,袁大總統派唐紹儀與南方黨談判,我也隨同去了,私下裏也曾經交過勁,但是都沒有公開過,防止影響談判,就不了了之了。”“當時,你也······”楠還想再知道一些關於杜心武的事情,但是,武士英卻轉移話題,說道:“能不能送我幾瓶······你們這裏香水啊!”
楠腦子飛快轉動,說道:“可以啊,隻要你喜歡,隨便挑。”武士英高興地,叫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看著武士英拿著包好的上好化妝品,得意洋洋地走了,小明君一臉的不高興。楠秀一夫心裏卻有著自己的盤算。
看著一堆的名貴上好化妝品擺了一堆,女子高興極了,看看這個,聞聞哪個,武士英叫道:“現在你還信不信,我是在吹牛啊!”女子恭敬地回話:“我的爺,都是我眼拙,沒有看清您的廬山真麵啊!”武士英說道:“這些東西夠你用一陣了吧?”女子大叫道:“這麼名貴的東西,我那裏消受的起啊,我把它轉手一賣,變成白花花的銀子,給你買酒喝,不是更好嗎!”武士英說:“財迷!隨你的便吧!”武士英倒頭大睡。
百樂門,上海灘最繁華的夜總會。應桂馨從他的福特汽車上下了,今夜,他要會見一位從北京來的重要人物,內閣總理趙秉鈞的內務府秘書洪述祖。
應走進包房,看見一個背影正在透過玻璃窗瞭望夜上海。應脫去禮帽,屏退左右。走到洪述祖的身邊,謙卑地問道:“洪大秘書在看什麼呢?”洪述祖感慨道:“好一個上海灘,好一個不夜城啊!”應說道:“您要是有興趣,就在這裏多住幾日,也好讓應某人若近地主之誼,帶您到處逛逛。”“我到是真有此雅興,就是現在的局勢讓人頭疼啊,一想起那個鼓吹民主憲政的宋教仁,就叫人心煩啊!”洪述祖轉過身看著應桂馨。
應急忙說道:“他把動靜鬧得這麼大,那些報關又大肆的渲染報道,是讓人很難辦啊!”
洪說道:“他這分明就是在給自己打撈政治籌碼,借勢壓人,鼓惑人心。”應問道:“不知趙總理有什麼指示?”洪暗示道:“總理也正為此煩心啊!”應說道:“不如我叫青幫的兄弟給他一些警告,也好讓他收斂收斂。”洪看著應,嚇得應心裏一驚,說道:“宋現在在國民黨中的地位與影響力比孫大炮還厲害,一招不靈,就會引火上身。剛剛平息的南北對峙局麵就會再起波瀾。”見他沒有回絕的意思。
應又說道:“難不成真讓他當總理,那將趙總理置於何地?”洪終於有了一絲笑容,說道:“我想趙總理心裏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袁世凱當一天大總統,他的這個總理也就是個擺設而以。而宋要的卻是實權,所以現在最讓人猜不透的是袁世凱,他能看著宋一步步從手裏奪取自己的權利嗎!”應也猜不透,洪在給自己打的是個怎麼啞謎。
洪話題一轉,說道:“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就隻好辭官回鄉,當我的教書匠,就把這個爛攤子甩手交給國民黨好了,看看他們有沒有孫猴子的本事,能把五指山給推倒了。”又提醒他,說道:“應兄也要給自己留條後路為好啊!”應心裏琢磨出了一些味來,叫道:“今晚,不說這些掃興的話,既來之則安之。管他明天誰當皇帝,老子照樣在上海灘過著自己花花世界的日子。”應將洪推入宴席中,好酒好菜伺候著。
離宋教仁來上海的日子越來越近,日本內閣對此還是沒有什麼具體的指示下達,都在權衡利弊,靜觀事變。楠秀一夫以他在中國待的時間,近距離對中國的局勢的觀察了解,他認為北京那些掌權派們是不會任由宋胡來的。宋的政治主張太過超前,與現實中國的國情不符。會觸動許多人現有的利益,而他卻要推翻現在的利益格局,從新洗牌。那些手握槍杆子的軍閥們,可是不認他的那一套的。他認為隻要時機成熟,就可一招製敵。他也明白,日本現在還不想被拖進中國這個漩渦裏,但也不想看到中國和平統一建國。